見程不器還是像根木頭樁子一般,一動不動地站著,柳茹玉繼續道:
“要不這樣,我叫巧月來陪你演示,免得你獨自一人演獨臺戲,看不真切。”
說罷,柳茹玉就向房門處走去,程不器怕她真將巧月喚來,心中一時急切想拉住她,腳下被桌腿一絆,身子衝著柳茹玉的身形便撲了出去。
一剎那,時間又好似靜止了一般。
柳茹玉白玉般的臉頰立時升起兩圈紅暈,眼中帶有三分驚訝五分羞,還有兩分喜,也是直愣愣地盯著程不器放在自己胸口的雙手。
程不器這一次確實是真正的失足,雙手只覺盈盈難握,兩手還捏了捏,鼓鼓囊囊好似氣球一般,透過那小山峰一般的兩嶽,清晰地感覺到懷中的柳茹玉心跳立時加速起來,整個身子都好似火燒一般。
“啪啪”兩聲響起,只是打的不是臉是手,而且柳茹玉玉掌輕拍程不器的手背,並沒有使出真正的力道。
“小流氓,你還不放手。”
程不器被柳茹玉的低聲呵斥驚醒,忙放開手,急急忙忙向後退開,著急忙慌腳跟又被絆了一下,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柳茹玉雖然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但畢竟真心實意擔心程不器,伸手想拉住他,一時沒有站穩,身子也被程不器帶動之下倒了下去,壓在了他的身上。
程不器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柳茹玉鼓鼓囊囊的胸脯壓在他的胸口,臉頰也與程不器緊緊貼在一起,四目相對,目光均熾烈如火。
幽蘭氣息清晰可聞,程不器索性兩手從後摟住了柳茹玉的腰肢。
柳茹玉一時只覺羞慚難當,但兩臂掙不開程不器的懷抱,加之心中情感使然,索性便躺在他懷中,靜靜聽著兩人愈發急促的心跳。
就在這一刻,程不器與柳茹玉都感覺到了無比的放鬆,身心放開一切枷鎖,坦然面對本心一般的放鬆。
:()半生赤雪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