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再敢胡言亂語,我跟你拼命!”
程不器知趣地閉上嘴,拉著李婉秋進到落雁齋。
“老闆,將你店裡適合十八歲少女與二十八歲美婦的胭脂,全給我來一盒,小爺有的是錢!”
李婉秋忍無可忍般掙脫程不器的手:
“誰要你的臭錢買的東西,我師傅會收才見了怪!”
“嘿!誰說我的錢臭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
“就你,還會賺錢?切,天上的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就是打鐵鋪要你,也賺不了幾文錢。”
程不器故意朝著李婉秋扯開胸前的衣襟,露出一半厚實的胸膛,另一邊的衣襟夾縫裡,幾張千兩面額的銀票在列:
“看見沒,小爺我賺錢有的是門道,一次就是幾十萬兩,買你的身子十遍都有富餘,還瞧不起我的錢”
李婉秋一時震驚於程不器‘生財有道’,竟忽略了他的調戲之語:
“你真能賺這麼多?你怎麼賺到的?”
李婉秋其實自下里琢磨過掙錢,畢竟窮的太過,真的很苦,尤其是進了長安城,見了琳琅滿目的各色珠寶首飾與胭脂水粉,心中更是動心。
程不器嘿嘿一笑,一邊收拾各色的胭脂水粉,一邊將比武招親時與陸懷民設局,最後狂贏長安各家賭坊三十多萬兩白銀的事,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唬的李婉秋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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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不器覺得光有胭脂還不夠,這好比女婿拜見丈母孃,聘禮少了直不起腰,索性又拉著李婉秋,在長安城內最豪華的首飾鋪彥丞閣挑了好幾副耳環,數支珠釵與髮飾。
經過幾家糕點鋪時,還不忘買了幾大盒各色糕點,最後程不器與李婉秋兩人提溜了滿滿兩大包。
李婉秋見了首飾、胭脂真貨,早將上次李元霞的責怪之語忘的一乾二淨,只是此時見了這麼多盒子,又開始心裡打鼓:
“弄這麼多,我怎麼拿回去,師傅還不把我罵死”
“怕什麼,為夫送你就是了,正好到了飯點兒,去蹭頓飯吃。”
程不器讓莫九千查出李元霞師徒的行蹤,為的就是找到兩人好見上一面。
李婉秋眼中尚有猶疑:
“你就這樣過去,不怕我師傅要殺你?”
程不器眉眼一挑:
“喲,都會關心為夫了,看來娘子對我情深義重嘛!”
“閉上你的臭嘴,小心我叫師傅撕了你的嘴。”
“怎麼會呢,白阿姨是我母妃的舊友,是不會再對我下毒手的。”
程不器嘴上雖然這樣說,但並非沒有做最壞的打算,而且對於自身功力的自負,雖說上九品劍手打不過,逃命還是綽綽有餘的。
程不器與李婉秋一前一後,提著大包小盒,好似跟著小媳婦上孃家提親一般,走了二十里路,來到了李元霞師徒藏身的云溪村。
此時遠遠看去,李婉秋與師傅居住的兩間小木板房,正升起屢屢炊煙。
李元霞安排李婉秋進城打探訊息,順便買些米麵回來,自己在屋裡紡了半天布匹,才開始忙活午飯。
看著李婉秋有些畏懼地站在門前,雙手提著好幾包東西,李元霞臉色一變:
“你是不是又誆騙哪個富家子弟,為你花銀子了?是不是那姓曹的?都給你說多少遍了,這種事做不得!”
李元霞還未大發雷霆,程不器悄悄探著腦袋過來看了一眼,對著她笑眯眯道:
“白前輩近來可好?”
李元霞看著程不器忽然現身,手中舉起的鍋鏟緩緩放下,臉色又是一變,竟是有驚有喜。
“小小程來了,快進屋來坐。”
李婉秋如逃大劫一般將東西抱進了裡屋,程不器提著更多的包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