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秋雙眼瞪的溜圓,要是眼神能殺人,此時程不器估計已經被千刀萬剮了,但還是被她師傅一個眼神給壓了回去。
李元霞其實也很難為情,畢竟這是個守節重禮的舊時代,要她轉變思想不是簡單的事,而程不器的用意正是在此,他接納李元霞跟隨自己進府,就是要透過各種手段,試試這位劍仙姐姐究竟是虛情假意,還是動了真心。
要是虛情假意,那便有虛情假意的對待,要是有幾分真心,也還要測測她真誠的心思有多深,他不能對一個投懷送抱的‘童養媳’拒之千里,但也不想被當做冤大頭一樣利用。
李元霞此時已覺得自己用心炒的幾道菜有些味同嚼蠟的感覺,同時雙眼還不住地看向姿態端莊的柳茹玉,看著她這一身特意突出雙峰,襯托纖細腰肢的新服裝,心中不斷的打鼓。
要是明天程不器要自己也換上這一身,那可就大大的為難了,若是忍受不了他的這種小要求,那這威王府也就不好意思待下去,自己想要套得郎君心,怕是也有些困難了。
李元霞還有一晚上的猶豫時間,程不器也並不急切,反正就抱著看戲的心態。
,!
此時夜色已深,程不器褪去一天的疲憊,害怕那洗漱完畢的白姐姐頂著美人出浴圖來魅惑自己,躲在柳茹玉房中享受按摩放鬆著。
柳茹玉其實好奇這一年輕、一成熟兩大美女的身份,但沒有開口詢問,而她也知道,程不器要是有意告訴她自然會主動說出來,沒有多問。
程不器也知道柳茹玉的心思,但想到她對自己的情義,要是告訴她這是那日要刺殺自己的白衣女刺客,恐怕會激起她的怒氣,作出一些衝動的事。
“這一次,你是不是要動手做什麼大事了。”
柳茹玉的直覺已經告訴她,程不器心中肯定藏著什麼事,但程不器也並不想瞞著她什麼。
“嗯,是的,過些天我們一行人,要趁夜色潛入皇宮,刺殺李承安。”
程不器照舊將頭枕在柳茹玉雙腿上,讓她給自己按摩放鬆,說話的語氣平淡如水,但卻足以讓常人震耳欲聾。
柳茹玉的心中瞬間就激起了千層巨浪,但面色保持平靜,雙手不覺捧住了程不器的臉頰。
“不要擔心,我不會貿然動手,萬事都會先求自保。”
程不器睜眼看著柳茹玉的面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說出這話,就是不想讓柳茹玉太過擔心。
“今日入府那兩位姑娘,是不是就是與你一起去刺殺的幫手?”
程不器坐起身子,好奇地看著柳茹玉。
“有意思,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她們臉上寫著習武兩個字嗎?”
柳茹玉輕輕搖頭:
“也許是直覺,也許是看她們的言談舉止與梁氏姐妹有些相似,而與青娥、巧月這些普通的姑娘不同罷了,但更多的還是心裡的感覺。”
程不器伸手扶住柳茹玉的肩頭:
“你也不用害怕,不要擔心我,而且也不止我們三人,還有另外四個高手,計劃很周祥,即使不成功,我也不會涉險,但這件事我卻是非做不可。”
“可要是真的殺了皇帝,那長安乃至整個大周,豈不是要亂套了?”
“不會,有岳父大人在,到時候輔助太子登基,那時皇后娘娘會同意並撮合咱們兩家聯姻,我不就可以娶我的玉夫人了嘛!”
柳茹玉假意撇了撇嘴,心中還是十分期盼那一日的到來。
“可你真的要為了這麼一件小事,要要做這等這等事。”
柳茹玉本想脫口而出‘大逆不道’四個字,可實在不想用這詞來形容自己的心上人。
“當然不止是這個原因,要只是因為咱倆的親事,我大可以帶著你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