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讓程不器暖心的還是這位大姐姐的貼心與愛護,穿在身上都格外的舒心。
程不器仔細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雖說稍微花哨了一些,但在外人看來卻是剛剛好,隨即又仔細看了柳茹玉一身衣衫的顏色。
“你去換一身衣服好不好,一定要是紅色的!”
柳茹玉不解地看著程不器:
“好好的換什麼?難道我這一身不好嗎?況且今天弋陽郡主是喜婦,我總不能喧賓奪主,一身紅衣,多不合適。”
程不器執意道:“紅色更好,就是紅色。”
柳茹玉有些猶豫,道:“我一個一個孀居的婦人,哪能穿戴這麼豔麗,紅色我看還是不太合適,免得招人非議。”
程不器雙眼一橫:
“誰敢不知死活說三道四,我不撕爛他的嘴!”
見程不器堅持,柳茹玉也就隨他的心意,進屋換了件紅色的稠衣。
柳茹玉整理好衣裝,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器,為什麼你一定要我穿紅色呢?”
程不器雙手一攤,道:
“你不是要我穿這件藍色衣衫嘛。”
柳茹玉又上前理了理程不器的衣領,不解道:
“這有什麼關係嗎?”
程不器嘿嘿一笑,道:
“俗話說得好,自古紅藍出cp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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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玉疑惑地皺了皺眉頭,聽不懂這句話的含義:
“何謂cp?為何此話我從未聽過?”
程不器不敢多解釋,只是搪塞道:
“就是說我們關係十分要好。”
柳茹玉聽見是要表示自己兩人的關係要好,當即覺得理所應當,立時胸脯微挺,顯得理直氣壯起來。
巧月早早在門前安排好馬車,程不器的烏雲騅也等在一旁,看見兩人同行走出來,程不器腰邊掛著游龍劍,左手扶著劍柄,右手挽柳茹玉的手,一如既往的威風凜凜,自帶三分威嚴。
程不器將烏雲騅的韁繩掛在馬車後面讓其自行跟隨,自己與以往一樣,一頭也鑽進了柳茹玉的馬車中,一入馬車,就將潘龍劍解下放在一旁,心安理得的挨著柳茹玉坐下。
柳茹玉接過巧月遞來的果盤,捏起一顆荔枝剝著,看著一旁的長劍:
“不器,今天只是一場尋常的壽宴,你怎麼還帶著長劍呢?要是讓主人家看見,多不吉利。”
程不器微笑著道:
“我是軍中武將,劍不離身、馬不卸鞍這是歷來的規矩,自小習慣了。”
柳茹玉也不多問,她明白程不器佩劍赴宴,定然有別的深意。
李瑜自從月雅山莊案發後,一直隱匿行蹤,生怕被案件牽扯進來,但最終皇帝硬生生壓住了幾卷案宗,將一切罪責推到了山莊管事彭健身上,李瑜的名字從一開始隻字不提。
在暗處躲了許久,終於不再擔心被怪罪,李瑜又開始拋頭露面,畢竟身後有皇室撐腰,自己又是堂堂的忠毅侯府世子,正四品下的武將職銜,如何讓他不驕狂、放縱?
但李瑜剛一露面,行蹤就已被莫九千送到了程不器案前,這也是程不器臨走最後時刻,莫九千匆匆送來的口信。
當下的世道,程不器看的越發清晰,很多事訴諸於律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面對那日在月雅山莊咬舌自盡的那名少女的遺容,程不器每每想起心中都有些許愧疚。
三十二條活生生的生命,不用以暴制暴的方法,很難讓這些亡靈安息。
秦雙懷自打在比武招親的擂臺上,三局兩勝贏下了程不器之後,總算了卻多年心願,抱得了美人歸。
今日作為新郎官,站在王府門前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