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此人輕功就不差,你說出手就有把握?要是逃掉了此人你拿什麼賠!”
程不器看著梁辛夷怒火三丈的樣子,與看見李婉秋生氣的感覺有些不同,此時只想好好安穩下她的情緒,略微吹捧了一句。
“這你放心,就是去年冬至,與你交手的那個狄鵬來了,十三叔也能留住他!”
聽見狄鵬這個名字,梁辛夷略微愣了一下,與程不器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也浮現在腦海,而對於狄鵬的身手與功力,梁辛夷也十分了解,此時也就對程不器說的話信了兩分,畢竟威王府的底蘊,梁青關暗中是對梁辛夷交代過的。
程不器此時要儘快化解一下他與梁辛夷之間的尷尬,尤其對剛剛那種好色動作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開始了自己的口若懸河,搖頭晃腦道:
“今天其實一碰見你,我就發覺你氣運低迷,外有黑氣纏繞,為小人作祟之相,主暗客行兇,也就是半路遇刺客伏擊。”
“所以我硬拉著你跟我去了一趟威王府,將暗中跟蹤的人引到威王府附近,讓府裡幾位高手監視了一下,就找了出來。”
“隨後我和你四處閒逛,你以為我是無所事事,其實是在遛那人,也是在看他跟蹤你是出於什麼目的,等著他主動出手。”
“你少胡說,你以為這些年我這鐵鷹衛的天階指揮使白當了,有人跟蹤我還察覺不了?”
“那你厲害,剛剛你全力追趕,怎麼沒抓住他?他輕功明顯要高於你,你察覺不了很正常!”
“你!”
梁辛夷還想反駁程不器,但知道他所說全是事實,一時語塞,心中的委屈又湧了上來,幾下跺腳蹲在原地抱臂抽噎了起來。
這一下讓程不器更加不知所措,明明是在解釋勸慰,為何她越發傷心?
自己不就是趁機摸了下兩峰,也不至於讓她好似被玷汙了清白一般委屈?
程不器自然不知道梁辛夷的心思,尤其是十八九歲正青春的小姑娘,心思更是難猜。
梁辛夷此時心中委屈難過,既是因為程不器的無禮輕辱,也有被他不告知原因遛了小半日的埋怨。
但最重要的是失望,對程不器的失望,因為她剛剛開始改觀對程不器的看法,卻突然又被他故意襲擊雙峰,這種無恥的登徒子行為,與他剛剛在自己心中轉變過來的形象有太大差距,讓她覺得自己看錯了人,信錯了人,所以覺得委屈,難以接受。
程不器確實猜不透梁辛夷此時的複雜心思,但他經過柳茹玉的指導調教,又與她多番實踐,知道該怎樣哄姑娘家開心。
“漂亮的小姐姐,憂傷的大美女,你在委屈什麼呢?”
程不器立即扮出一張哈皮狗的臉,硬生生從梁辛夷雙臂裡擠了進去,衝著她沒皮沒臉地笑著。
“滾開!”
梁辛夷餘怒未消地一把推開程不器,繼續埋著頭一言不發。
但剛剛看見程不器那張模樣俊俏的臉,竟然扮作小狗一般吐著舌頭,其實也覺得新奇,但還是抵不過心中的怨氣委屈,仍舊背對著程不器。
不過自己埋著頭,想著程不器有心扮醜來逗自己開心,梁辛夷心中也沒最初那麼生氣。
程不器悄悄從後靠近,蹲在一旁湊在梁辛夷耳邊。
“還生氣啊?要不我還給你,讓你非禮幾下行不行?”
“程不器!你到底要不要臉!”
梁辛夷架不住程不器的攻勢,又抬起頭朝他罵了一句,。
“要臉?要臉做什麼,臉要了又有什麼好處,是能吃飽飯,還是能賺大錢?”
梁辛夷又幽怨地瞅了他一眼,繼續埋著頭不理睬,不過卻被程不器又故意用身體靠了一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下意識伸手去抓住了程不器的胳膊,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