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聲地調轉馬頭,任由程不器在背後摟著自己腰肢。
此時梁辛夷手下的幾名鐵鷹衛小兵,看著向來嚴厲霸氣的上司,堂堂鐵鷹衛天階指揮使,竟被一個登徒子上手調戲,還有一絲樂在其中的意味,都是儘量憋住笑意,滿臉尷尬地偷瞄著梁辛夷。
“看什麼看!再看,小心我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本還忍著笑意的這些手下小兵,此時見到梁辛夷帶有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動作,再想到自家老大隻不過是嘴皮子嚴厲,並非是真挖人眼睛的狠毒,更加大膽了一些,一些憋不住笑的都開始捂嘴偷笑。
手下小兵的笑聲,更加刺激了梁辛夷,讓她整個面頰都升上一圈緋紅,心中急迫,只能又吼道:
“還笑!再笑,這位可是威王府的世子殿下,不怕他把你們砍了!”
很明顯,梁辛夷的這句話威力十足,比之她作為手下小兵的頂頭上司的罵聲更具威脅性,尤其是讓手下人知道了這位俊俏公子,竟然是那兇名赫赫的威王世子,立時都驚中帶恐地看了他一眼,剛剛忍不住的笑意也都盡皆消失不見。
程不器的威名確實了得,確切地說是他的兇名實在讓人畏懼,畢竟京中多有傳言,在這位世子殿下面前,稍不留神就有掉腦袋的風險,這些鐵鷹衛的小兵,都有足夠的自知之明,深知自己的小命還遠沒有京中那幾位被程不器砍頭的人物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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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提了句程不器的名字,手下的小兵立時都安分起來,梁辛夷也感嘆身後這個登徒子的兇名實在了不得。
但她自己也瞭解程不器本人,尤其是有自家小妹梁藝雙,仔細講過程不器殘殺忠毅侯父子的前有因果,知道了月雅山莊一案的詳細經過,對程不器的一些暴虐行徑也就並不覺得過分。
藉助程不器的威名,唬住了手下這些小兵,甚至周圍的行人百姓也不敢再隨意議論,梁辛夷突然覺得這種兇名在外的感覺,其實還不錯,至少不會有多少人還敢當面指指點點。
梁辛夷一個眼神,手下十名鐵鷹衛小兵自行前行去處理公務,她只能‘忍辱負重’地騎著馬,送身後的登徒子程不器回威王府。
其實梁辛夷知道程不器這是故意要戲弄她,讓她送程不器回府,不過是個藉口,但自己明知如此,卻狠不下心來將他踢下馬,也許是畏懼於他的功力更強力氣更大,害怕他會作出更加無禮的舉動,也許自己心中早已不那麼厭惡他。
駕馬慢行,程不器在後面只是摟著梁辛夷的腰肢,手上並沒有其它過分的動作,但這種親暱的舉動,讓梁辛夷一直繃緊了神經,渾身更是控制不住地緊張發燙。
程不器手上確實規規矩矩,沒有過分的舉動,但腦袋與嘴卻有些越界,毫不避諱地將頭靠近在梁辛夷的耳旁,故意朝著她的耳朵輕輕吹氣,直惹的梁辛夷渾身癢癢,心中有些火大,又不敢隨意發作只能忍著。
“你小妹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請你們來威王府做客?”
梁辛夷想起兩天來,梁藝雙確實見了面就在她耳邊嘀咕,說是要拉著她一起去威王府見見老朋友,但梁辛夷卻半分都不想再進狼窩。
“你不說話是吧,再不說話小心我”
梁辛夷稍稍發作了一些火氣:
“你要不要臉,再亂動我跟你拼命了!”
程不器最:()半生赤雪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