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李婉秋抹不過臉面,仍然沉著聲音低罵道:
“呸!誰聽你的,誰又欠你的,登徒子、色魔,不要臉的東西”
“嘿!小爺我可是暴脾氣,你別逼我真動手啊”
說著話間,程不器已經故意朝著李婉秋的方向走來,還假意眯著雙眼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你到底要做什麼,再敢碰我一下,我立時咬舌自盡!”
李婉秋心中怨氣未消,雖然這會兒明白過來,之前程不器雖有種種無禮舉動,終究是出於救自己性命的目的,但畢竟被他摸遍了上半身,還是有些羞愧難當,此時又放出狠話嚇唬他。
“別別別,我又沒打算碰你,何必尋死尋活的,我只是要你們兩個答應,和平相處,別再見面就拼命,行不行?”
程不器蹲在梁辛夷與李婉秋之間,左看看右看看,等著兩人回話。
“痴心妄想,白日做夢,勢不兩立!”
李婉秋與梁辛夷異口同聲,一字不差。
“喲嘿,你說說你們兩個,說起話來都是一模一樣,如此默契,不做好姐妹好朋友,怎麼非要當你死我活的仇敵?”
梁辛夷冷笑一聲:
“她是賊,我是官,虧你想得出來!”
,!
“你說誰是賊,本姑娘明明是楚越遊俠!”
程不器也幫腔李婉秋:
“就是,人家明明是‘碩大’的絕美女俠,你怎能說人家是賊呢?”
“滾,本姑娘說話,不要你這流氓插嘴!”
李婉秋聽著程不器的言語輕薄,心中怒火又生了起來。
程不器心中想了又想,嘴角一歪,陰笑道:
“你們這樣,聽為夫的,辛夷娘子好生兒子,白夫人呢,將來奶孩子一把好手,你們雙雙嫁入我威王府,這樣成為了一家人,就不必分你我了。”
“滾,找死呢!”
兩人又是同時破口大罵,李婉秋一手抄起長劍就揮向程不器的腦袋,梁辛夷更是被氣的拼盡全力也要衝開穴道,朝著程不器打了一掌。
程不器嚇的急忙向後飛身而起,落在了屋樑上,看著眼前兩位俏佳人雖然都生的花容月貌,美妙至極,卻實在不能友好相處,心中也有些為難。
“你們說,到底要怎樣才能和氣相處,是不是非得要小爺強行寵幸一番,生米煮成熟飯,真成了姐妹,才肯握手言和?”
李婉秋聽得不他輕薄之語,氣地渾身顫抖,手中長劍鐺的一聲砍斷了一旁的豎梁,蹲在橫樑上的程不器腳下一歪,差點掉下來。
梁辛夷只是惡狠狠地瞪了程不器一眼,但只有怒火,沒了殺氣。
程不器本來是要導演完‘防火防盜安全演習’,就回府與自家未來夫人纏綿一番。
但臨時被李婉秋劫持,又撞上了追捕李婉秋的梁辛夷,害怕兩大美人真拼個你死我活,不敢就此放任兩人獨處,非得要找出法子讓兩人止息兵戈。
程不器雖然嘴上說要用強,但只是嚇唬兩人,當下自己心思卻還是在柳茹玉身上,只是遵循了“豆腐照吃油照揩,心思一點也不歪”的指導思想,時而佔些小便宜而已。
程不器又摸著腦袋想了想,抬頭看看月亮,夜色已深,有些害怕回去晚了被柳茹玉責怪,到時說不清楚,索性一咬牙:
“去他媽的君子,君子重氣不重行,氣節在行為可拋,誰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行,老子偏要行流氓之舉!”
聽見程不器自己小聲罵了幾句,梁辛夷與李婉秋都預感不妙,但還未反應過來,程不器已經一左一右同時出手,點住了兩人穴道。
李婉秋還只是將程不器扔給她的衣服披在身上。
程不器點住她的穴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