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麻煩。”
隨即老七以真氣御風而行,身形騰空而起,將程不器從牌坊上放了下來,背到了柳茹玉的馬車中。
柳茹玉看了眼宿醉未醒的陸懷民與二皇子李潘,吩咐了四名侍衛送兩人回府,隨即進到馬車裡拉著程不器回府。
看著懷中滿身酒氣的程不器,柳茹玉也提不起半分厭惡,反而仔細地在他衣領裡聞了又聞,沒有明顯的胭脂味,露出一副滿意的表情。
程不器對柳茹玉自帶的蘭花味道的胭脂十分敏感,聞著她特有的體香,立時辨認出來。
但還是酔的不成人形立不起身子,只是躺在柳茹玉懷中,嘴裡哼哼唧唧地唱著。
“你你發如如雪”
柳茹玉一時頭大,自己哪有半根白髮?
“天天青色等等煙雨而而而我在等你”
“小壞蛋,我當然也等你啊。”
“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從未聽過如此新奇的詞曲,柳茹玉好奇地聆耳細聽,但程不器哼著哼著,就變了味道。
“咪咪咪咪”
嘴裡亂講個不停,程不器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大概摸到了柳茹玉的身形,就伸到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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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時,馬車一陣晃盪,柳茹玉本要攔下程不器的雙手,卻為了穩住他的身形免除磕碰,抓住了他的手臂,正好將他的雙手拉到了自己胸前。
“嘿嘿軟好軟嘿嘿親親”
柳茹玉一時慌張地看向馬車前方,見巧月沒有探身進來。
“小混蛋,酒後顯本性,小色胚”
柳茹玉嘴上不饒,但也不是十分反感,相比於任由程不器在馬車內晃晃悠悠,磕破了腦袋,她還是寧願接受“一時之辱”。
柳茹玉就這樣一直被程不器尷尬地抓著‘把柄’,還時不時被他湊近在臉上啃幾下,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府內後院。
程不器不在府中,梁辛夷自然舒心,不必被他故意戲弄折磨,一心練功。
但梁藝雙則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跑到門口張望,卻又不好意思專程出門找人,直到柳茹玉帶回程不器回屋休息,才稍稍安心。
梁藝雙故意尋了離程不器房子近的角落打坐,一雙耳朵豎的比兔子耳朵還高,但仍舊聽不見房內動靜。
此時柳茹玉還留在房內照顧程不器,梁藝雙又不好意思進屋看望宿醉未醒的程不器,只能嘟著嘴滿臉不開心。
柳茹玉接過巧月送上的熱水,浸溼了毛巾,擰乾後給程不器擦著臉,一直守在床邊,生怕他一時反胃,吐的滿屋都是。
但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程不器臉色有絲毫變化,反倒酒暈緩緩散去,最後平淡安穩地睡得比豬都香。
“你個小豬頭!”
柳茹玉在程不器耳邊低語,朱唇微啟湊近他的臉頰吻了一下,心滿意足地守著近在咫尺的大寶貝,只覺得好似夢中的情景。
要說看著程不器駕馬而去,參加比武招親的最後一輪,柳茹玉心中毫不動容,那時不可能的。
畢竟要是他萬一失手贏了對決,就真成了齊王府的駙馬,那此前自己多次抵賴、糊弄程不器說要娶自己的話,得悔穿腸子。
不過最後柳茹玉選擇堅信程不器,這個幼時就被自己拿捏的小壞蛋,如今的心思還是逃不脫她的掌心。
這也是柳茹玉敢於大方讓程不器與別的姑娘,在眼皮子低下胡來的原因。
但柳茹玉心中也有打鼓的時候,尤其是自家心愛的小郎君一旦夙夜未歸,那狐狸精、勾魂妖,被哪個不安好心的女人一口吃掉,種種離奇古怪的想法都蹦的出來。
所以柳茹玉不敢讓程不器揹著自己,在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