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瞞少將軍,曉夢之前有有一個有一個相好的情書生朋友,算來也是今科參考。”
常懷月不知道程不器對曉夢是不是有那種心思,所以此時說話不敢太直白,口中提起的書生朋友,其實是曉夢相識多年的情郎。
程不器自然聽得出言下之意,把玩青瓷茶杯的手法略微停頓片刻,心中也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
不太開心,但也還不至於是那種酸溜溜的感覺,只是有些覺得悲傷,與幾天前見到李婉秋為了個曹無彰不顧師傅告誡而倔強的感覺一樣。
程不器重新將茶杯放在托盤中,這一次的手勢重了些,發出的聲響也立時將曉夢從思緒中拉回,見他儼然好似已有了兩分怒火,忙道:
“少將軍見笑了,曉夢這就為您撫琴,決不敢再想此事。”
程不器微微搖頭,顯然不是為此事發火,直視著曉夢道:
“我與姑娘相見不過三次,但已經是將你當做朋友交往,既然有傷心為難的事,何必對我隱藏?”
常懷月所知也僅是如此,其中詳情並不瞭解,所以不敢貿然開口替曉夢解圍,只是也被嚇的對著程不器拜伏。
“少將軍言重了,妾身出身低賤卑微,怎敢與您朋友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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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不器繼續面帶笑容地擺擺手,示意兩人不必害怕。
“我程不器與其他人不同,不:()半生赤雪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