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您?”
“尤其是您北境的父母,若是讓他們知曉,豈不是要責怪您?”
程不器又拍一拍常懷月的手,安撫她的緊張情緒,道:
“我程不器為人做事,從來不會在意天下人的眼光,難道我自己快樂與否,還要看待別人的態度?”
“至於我父母,且不說我家老程向來管不住我,就說我娘,也是世間最通透的人之一,她的性情比我還要好,聽了這件事肯定也只會有贊同,不會責怪我。”
常懷月見程不器十分堅定,也就不再極力推卻,只是略顯感慨道:
“威王妃的風姿,妾身也是有所聽聞,讓天下列國多少男兒心儀的絕代之人,難怪有少將軍這般天縱之資。”
程不器略顯自豪般笑一笑,道:
“這倒是不假,我娘可是世間待我最好的人唯二之一。”
經歷了程不器極大的熱情,常懷月冷靜了一會兒,再看著眼前這個名震天下的少年將軍,心中也越發止不住地喜歡,只覺得這樣可愛的小弟弟,自己能夠碰上,也是積攢了多少輩子的福分。
常懷月知道程不器的性情,絕對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所以也就不再抗拒他的熱情,開始將眼前人當做小弟一般看待。
而在此時,曉夢領著兩個年輕姑娘走進屋子,在程不器斜前方坐下,姿態端正微微躬身,一時間不敢直視他。
程不器大致瞧了一眼,一個綠裙姑娘懷中抱著琵琶,一個紫衣少女雙手秉持在身前,都顯得十分恭敬。
“見過少將軍!”
程不器聽了兩人開口,俱是聲音好似銀鈴一般,雖沒有柳茹玉那般溫柔魅力,但也比認識的多年習武,自帶英俠巾幗之氣的梁辛夷,要多兩分溫柔動人。
而且程不器也知道,曉夢肯定提前給她二人打過招呼,叫她們不能隨便稱呼什麼世子、小王爺,而是以‘少將軍’稱呼,也看出了這位才女曉夢的心細。
程不器微微點頭,道:
“不必多禮。”
程不器開口之後,兩人緩緩起身抬頭,先是看了程不器一眼,但也就是這一眼,就好似有萬年之久,當即俱是愣在原地,紫衣少女更是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嘴,壓住自己心中的震驚。
曉夢猜到了兩人會有這般驚訝的神態,略笑一笑覺得應該理所當然,畢竟自己見到程不器真容時,心中的驚訝也並不比二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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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夢在一旁開口介紹道:
“稟少將軍,這位綠衣姑娘叫作含清,是五雅琴閣的樂師,這位紫衣的姑娘叫作從霜,是城南青雲樓的姑娘,都一直想見識一下您,貿然前來,萬望勿怪!”
程不器微微點頭,略笑一笑,點頭示意一旁的常懷月為兩人斟茶,並道:
“這次籌辦中秋詩會,要集合各家之力,全靠各位姑娘齊心協作,在此提前道謝,詩會舉辦之後,定然送各位姑娘一份大禮!”
程不器說話間,端起茶杯,示意以茶代酒先表示一下謝意,但眼前的含清與從霜兩個姑娘,仍舊只是睜大雙眼略微張嘴,略顯呆訝地盯著程不器看著。
此時一旁的常懷月也覺得兩人可能過於驚訝,清咳一聲提醒兩人,含清與從霜才回過神來,又彎腰對著程不器的方向一躬身。
“我們二人初見少將軍,失禮之處還望上將軍恕罪!”
程不器略擺一擺手,笑道:
“這有什麼,又沒人規定說,盯著誰看就是有罪?不過我也不過是個尋常人,臉上也沒有半朵花兒,沒必要像是盯著怪物一般看。”
含清懷中抱著琵琶,與一旁的從霜對視一眼,好似心領神會一般笑了笑,道:
“少將軍說笑了,您您面容俊美,氣度又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