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玉滿是得意之色地抿嘴一笑,只覺得自己這個小郎君,越來越讓她心滿意足。
威王府內住著丞相府二房的夫人,這在外人當然是不知道,也不敢想的事,但即使有人聽說一些風風雨雨的桃色新聞,也不會、不敢有人去議論。
程不器不是類似其他朝中高官,或者說長安城內其他府邸的一些世家公子,他的名聲雖然不算極差,但也絕不算好,尤其是他在長安城內的一系列動作,顯露出極為暴虐的兇名,讓人望而生畏,甚至於都不敢有人去議論他,更不用說傳威王世子的閒話了。
而且還有十分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程不器雖有兇名,卻無劣跡,也沒有讓人們痛恨或是不齒的事蹟,相反還有一個戍衛邊疆、保家衛國的加持,使得多數人對他還是敬佩之情。
因而即使已經有不少人,經常見到柳亭別院的柳茹玉,進到一街之隔的威王府夙夜未歸,也沒有人敢傳出半句閒話,哪怕是丞相府陸家上下也知道了此事,仍舊無人會說出半句閒言,陸家二老也對此事緘口不言。
其實陸文楨與陸文毅兩人,都清楚當年柳茹玉會下嫁陸府的原因,也略微知道這位柳家千金與威王府世子之間的羈絆,所以程不器回到長安,與柳茹玉再續前緣,二人都沒有反對的意思,不過兩人也不敢有反對的心思,畢竟一邊是大周皇室最為倚仗的大將軍,一邊是威震天下的烈威王,即使已經算是大周士人之首的陸家,也不敢對這兩位有半分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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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威王府內,只有安詳歡愉與郎情妾意,與之相反的,是同為王府的成親王府內,仍舊是惶恐不安。
成親王李承懷失蹤的第二天下午,撒出去的各處人手也算是有了效果,宇興國最為看重的現場那幾個馬蹄印上的蹄鐵花色的證據,也算是查出了出處。
李艾雖然拿不出大的主意,但畢竟是眼下成王府內的少主,因而宇興國等人還是以他為首,開始彙集各方資訊。
李艾看著宇興國送上的那張蹄鐵花色的紙張,看著上面一行小字凝眉深思,其中尤其有‘北境軍專用’最為讓他心驚。
李艾將手中的紙張放在身前的桌案上,輕嘆一聲,有些不願接受事實一般無奈著,一旁的宇興國也心緒沉重。
但現在不是讓眾人惶恐的時候,畢竟再沒有李承懷的蹤跡資訊,就是皇帝那兒也無法交代。
今日上午,皇室就派人來問過話,畢竟當朝親王無故缺席早朝,又沒有請罪或是告假的帖子送進皇宮,讓皇帝李承安也有一些意外。
當時李艾親自接見了宮中出來的內侍,以李承懷因病臥床搪塞過去。
此時有了一些詳細的訊息,李艾也大致猜出了李承懷的去處,卻有些不願相信。
“小王爺,您看這件事還是得拿出一個主意,畢竟王爺現在還在對方手中。”
李艾仍舊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試探著道:
“您說有沒有可能,這件事其中還有什麼誤會,也許是有人冒用”
宇興國猜得出李艾心中的顧慮,甚至於他自己也不願接受眼前這個事實,但還是輕嘆一聲道:
“小王爺心中顧慮,老夫也猜得到,但先不說這現場留下的這馬蹄印上,蹄鐵上印的花色是軍中專用,但卻不是朝廷所屬軍隊,冊子上記得清楚,乃是當年武皇陛下與老威王組建玄甲軍時,特意為玄甲軍打製的蹄鐵。”
“換句話說,這蹄鐵花色,是北境威王府帳下玄甲軍專用,在這長安城內,自然也就指明瞭對方是誰。。”
李艾沉思半刻,又道:
“難道沒有民間仿製,或是當年軍中流落民間?”
宇興國搖搖頭道:
“咱們大周,最為精銳的軍隊,就是北境的玄甲軍,其建制規格之嚴,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