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來。
我聽著就愣了,怎麼這麼慘了?
不過從他們看我們的眼神裡,我們也好不到哪去,連沒戴面具他們都認為出我們,可見我們的變化比他們更大。
瞄著其他人一個個面黑如鍋底,更可怕的是連頭髮都被火燎沒了,衣服也都換成了借來的老鄉的衣服。
我也是看著展隊用十分不信任的眼神瞄著我們,這才注意到。我開始是習慣了誰是誰,這會用我們平常的裝扮去看,還真是認不出來。臺住斤亡。
如果不是剛才那個去確認我情況的小劉認出了我那個不離身的揹包的話,估計我們還得僵一會。
誤會一解開,高局就急急的想去滅火,我們忙用拉住他,說明了情況,又讓師公將那穿軍裝和他手下的那些特警給弄醒。
說實在的,那穿軍裝的實在是不夠意思,軍銜高,可從頭到尾卻從來沒有跟我們表明一下身份,只是讓我們老老實實的給他做事。
不過看他接手的這些事情,估計也沒有一件好事,希望以後也不要再見到他了。
那穿軍裝的醒來看著起著大火的坑,知道鬼頭太歲被解決了之後,朝我們點了點頭,讓一部份特警們先將下面的陰河看護起來,等上面派地質方面的專家來勘察,我對於陰河已經完全沒有興趣了,只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再碰到陰河就好。
拉著穿軍裝的就讓省下的特警收拾東西,要直接帶我們出去,似乎並不想讓我們在這裡再多呆片刻!
“我們怎麼辦?”高局十分氣悶的看著那穿軍裝的,指著展隊他們道:“他們可真受不了了!”
“小白呢?”魏廚子看著展隊他們沒有帶著那隻白貓,有點不解的道。
展隊一愣,臉色幾乎有點像死灰的朝我們擺了擺手道:“回去說吧,你們現在這樣子估計也難受!”
我這才發現展隊似乎已經到了心如死灰的地步了,就好像已經急過了頭,好醜都無所謂了的。
不過如果能回去先洗個熱水澡,然後舒服的吃上一頓熱飯,我想我會很好過的。
可到了外面的軍事基地,當我洗完熱水澡吃完飯之後,我就發現我想的是錯的,做完這兩件事就只有一個想法睡覺!
不過穿軍裝他可不會讓我們睡,見我們一個個剪了個光頭,倒是怕我和大紅還有胖妞三位女同志接受不了,給我們一人送來一頂帽子之後,就開始講他們這幾天裡遇到的事情了。
其實也是怪我們,從冷庫裡碰到雪女之後,不敢久留,也沒時間去管警局其他的事情,帶著雪女就回了丁家。
然後又想起了建木有問題,而且師公他們三個已經帶著建木到了青海了,又急急帶著雪女也追了過來,反倒將展隊他們的事情扔到一邊去了。
這些每晚夢到一個女神的春夢刑警小姐,在我們將警局前面的碎屍墳挖完之後,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轉,反而更加惡劣了。
據展隊所說,他們可以睜著眼就看著“大紅”從外面進來,幫他們揉肩搓背,端茶送水。
這些都不是幻覺,竟然慢慢的開始出現真正的跡象,比如說你看著“大紅”從外面進來給你端茶送水,那杯子就會真的跑到你的面前;而“大紅”跟你一塊躺在床上的話,床上也會留下一個人印等等。
你可以想象一下,你一個睜眼好像作夢一樣的情景,等你醒來之後,這個場景竟然還是真的。
如果他們夢到的不是同一個人還好,可他們夢到的還是同一個人,而且為了避免發生意外,這幾天裡他們這撥好兄弟都是吃住在一塊的,每晚都不敢睡,卻又睜著眼睡著了。
也就是說,他們睜著眼睡覺的時候,其他兄弟也在睜眼睡覺,“大紅”同時出現在他們夢裡,做著同一件事,還同時在現實中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