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山間小路上。
血屠很高興。
作為血魔宗的一位堂主,此次隨著長老們一起進攻玄元宗大獲全勝。
宗內也因此俘獲了不少玄元宗的修士,作為此次戰鬥的主力之一,此次回到宗門定然能獲得不少的修士以供他修煉。
更讓他高興的是,這押送俘虜的差事竟也落到了他的頭上。
這回宗路途遙遠,他在路上抓幾個俘虜用來修煉也無可厚非吧?
少幾個人宗門又不會發現。
一時間,他看向身後這些俘虜的眼神就像看著美味的佳餚一般。
“那個誰,你躲在囚車最後面幹嘛?給我拉過來吃掉!”
隨著他聲音的落下,最後一輛囚車上,被擠在最後的一名男子臉色瞬間變的慘白起來。
血魔宗,修煉以吸食修士血液為主,殘暴無比。
這名男子此刻只想罵人。
什麼叫我躲在囚車最後面??
這明明是被擠到後面的好嗎??
你是不是瞎了眼啊!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但他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便哭喊道:
“大人饒命啊!饒命啊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躲在最後啊,我是被擠到最後的,被擠的啊!”
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淚。
如此一幕讓周圍和他同一輛囚車的人紛紛朝他投去了鄙夷的神色。
心想這人也太沒骨氣了,作為正道人士,怎麼能向魔道之人求饒呢?
聽了一會,有人看不下去了,便開口勸道:“師弟,作為正道宗門的弟子,怎麼能向魔道之人求饒呢?應該寧死不屈!這才是我輩正道人士的光榮!”
男子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們,差點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們倒說的好,那是因為死的不是你們!
“哦?是嗎?”血屠怪笑一聲,大聲朝著和他一輛馬車的其餘人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男子的眼中露出了希望。
其他血魔宗的弟子們眼裡露出了戲謔的神色。
隨著血屠的聲音落下,立刻便有人回答:“他說的是真...”
“我宣告一下,要是他說的是真的的話,那其他人我就抓出來吃了,他,我就放了。”血屠咧嘴一笑。
笑的無比滲人,看得人脖子一涼。
那正要開口的人面色一變,連忙改口道:“我作證,他說的是假的。”
“我也證明,他說的是假的,明明就是他自己躲後面去的,根本就不是被擠過去的!”
....
男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你們剛才的氣魄呢?你們的寧死不屈呢??你們倒是說話啊!”
然後又朝著血屠罵了起來:“血魔宗的畜生啊!你有眼無珠,你瞎了眼,你不得好死!!你是生兒子沒屁眼!我詛咒你不舉!”
血屠臉色一黑,二話不說就將其給拉到小黑屋去了。
一陣咔嚓咔嚓,撲哧撲哧的聲音從小黑屋內傳出。
還有男子的慘叫聲一起夾夾雜著,聽的人頭皮發麻。
不遠處,另一個囚車內,這裡關押的全是女子。
看到剛才那恐怖的一幕,她們只覺得遍體生寒,對自己未來的遭遇感到恐懼。
可此刻她們連自殺都做不到。
囚車一角,有一面容平平無奇的女子冷靜的看著這一幕,眼睛時不時的四處看看,像是做賊心虛一般。
她在思索,該怎麼逃出去。
想到今天的遭遇,她的心中就是一片陰翳。
她本是東洲正道第一宗,浩然宗宗主的女兒,也是宗門未來的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