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第一次所受到的挫折,而且還是這種要命的挫折,她不甘心地嚎啕大哭起來。
“都是你這個騙子,騙子、騙子!”
流川俊一心裡突地升起一股心疼的感覺,他挨近她的身邊輕喚:“星星。”
“不要叫我!離我遠一點——”龍星星憤怒地揮著雙手,阻止他靠近她。
流川俊一沒轍地只好離開大廳,隨她去發洩激動的情緒。
沒一會兒電話聲響起,流川俊一接了電話後便準備出門。
出門前他特別吩咐阿健要看好龍星星,不能再讓她出去惹事,無論有什麼事都得等他回來再處理。
流川俊一出門前瞄了一瞼消沉的龍星星,他的心倏然緊揪成—團,他好想將她摟進懷中,溫柔地安撫她,但是她卻始終不給他一點機命,總足抑他於千衛之外。
流川俊一來到中山北路上的一家咖啡屋。
“俊一!”一個優雅的女人起身喚著他。
流川俊一昂首闊步迎向她,“你怎麼會來臺灣?我不是說下個月會去嗎?”
“本來你是說這星期會來維也納,誰知你卻突然變卦,所以我特地來臺灣看看你到底出了什麼事?”葳葳停頓一下,審視著流川俊—,她發現他森冷的眼神有著一抹異樣。“你最近好嗎?”
“一切都很好。”流川俊一的語氣仍然沒變,還是冷得不近人情。
“今天我看到報紙說你結婚了?真的嗎?”葳葳試探性的問他。
流川俊一不發一語,表情仍是倨傲冷峻。
葳葳見他不反駁也不出聲,更引起她的不安。“你不是說,除了能戴下那戒指的女人之外,你不會輕易許下終生的承諾嗎?”她的語氣幾近歇斯底里。
流川俊一抬頭冷眼看著葳葳,他知道葳葳會捨棄她原本在日本的高薪,甘心為他的事業奔波,原因就是想攫住他的心,只可惜——他始終不屑一顧。
“星星就是那唯一能戴上戒指的女孩。”流川俊一淡淡地說著,殊不知當他說到星星時,那雙令人膽寒的眼神竟閃過一絲的溫柔。
“她真的戴得住?”葳葳震驚得張大嘴。
“不只戴得住,而且還脫不下來,正如父親說的,那隻戒指會自己找主人。”流川俊一不自覺的喟嘆一聲。
“不!就算如此,那也不表示她就是你的新娘——”葳葳不能承受地歇斯底里大吼。
剎那間,咖啡屋裡的人因為她的喊聲,莫不轉頭好奇地望著他們。
“葳葳!”流川俊一一臉慍色。
葳葳這才安靜下來,“對不起,我……”心碎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你是知道我父親的本事,在日本他老人家可是出了名的特異人士,那枚戒指還是他老人家親手交給我的。”
流川俊一回憶起當初的情形,多桑見他終日為騷擾他的女人煩惱,所以交給他一枚銀戒,並慎重的告訴他,那個戴得住又拿不下戒指的女孩,將定他終生的伴侶。
原先他也是半信半疑,但是周遭的女人包括葳葳,不是戴不下戒指,就是戴上了但卻可以輕易地拿下來,只有星星至今還戴著,怎麼樣都拿不下那戒指。
“俊一,你們真的已經結婚了嗎?”葳葳緊張的問他。
“沒有,不過星星被我逼得走投無路,目前住在我家。”流川俊一簡單地道。
“你逼她?”葳葳不能相信流川俊一競會強逼女孩,這怎麼可能?據她所知,每一個女孩見到他迷人的風采,都巴不得自動獻身。
流川俊一苦笑一聲,“星星是我這輩子遇上最棘手的女孩,憑良心說,我都快被她打敗了。”
他說的是真的嗎?天底下還有人會不屑流川俊一?
流川俊一看一看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