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不在,可又感覺這房間是個無限的擴大。
那柯婆婆和耿大叔大叫一聲,身子就不住的抽抽,好像對於那個佛陀很是懼怕一般。
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這兩貨終於制住了。
可猛的頭一痛,那柯婆婆和耿大叔身上的眼睛似乎全部都死死的盯住了我。
我腦中有什麼尖悅的聲音閃過,眼前一陣發紅,感覺我好像有著無數雙眼,這個四間沒有什麼看不見的。
我身後的淨塵和平承兩人還是一樣的裝死唸經,身旁的袁仕平臉上慘白的拿著師父給他的紅竹壺,而一邊的牆角蔣朝忠已經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最主要的是那具石棺,好像在呼喚著我。
雙腳不自覺的朝石棺走去,我看著房間裡的那個佛陀無比的煩燥,好像要用盡生平之力將他擊碎一般,果然我雙眼一抬,那具佛陀的光輝就弱了幾分,身形也淡了幾分。
慢慢的走到石棺旁,我感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可我卻想不起我想要什麼。
師父好像在努力的叫我,卻被柯婆婆給死死的纏住了。
石棺裡是一個小小的盒子,小得只有我裝零錢的拿子大,只要我輕輕一推,那個盒子就開啟了。
我頭越來越痛,猛的我想回想起那天在工地瓦棚房裡念著那古怪的經文,沒有什麼時候比這時更清楚了。
強忍著痛,我嘴裡飛快的念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經文,可雙手卻不自覺的朝那小盒子伸去。
“陽妹仔!”師父一道引雷符轟向柯婆婆,卻又被她死死拉住。
腰間的陰龍似乎很是高興,從我的衣袖裡慢慢的伸了出來,長長的蛇信朝那個小盒子吞吐著。
“吱!”我手下一沉,輕輕的推開了那個小盒子。
耳邊似乎有著一聲無奈地輕嘆,那個佛陀的身影瞬間消失。
那盒子裡有什麼直接衝了來,接著我雙眼一陣刺痛,頭猛好像就要炸開了一樣,可就一瞬間之後,我就恢復了清明。
一轉頭看著師父那邊,卻見他一手扶著柯婆婆,臉上全是著急的朝我這邊望來。
耿大叔和袁威也同樣暈倒在地,不知道是生是死。
我輕輕低頭,只見那個小盒子裡,一個只有我巴掌大小的面具,安靜的躺在那裡面,一動不動。
“阿彌陀佛!”猛的一聲佛號響起。
淨塵和平承兩人臉色如金,嘴角各流著一絲細細的鮮血。
我不明就理的看著兩人,卻發現二人直直的看著我伸出的手。我一低頭,卻見自己的手似乎正要拿起那塊小面具,慌忙將手收回,飛快的跑向師父。
再三確認我沒事後,師父這才將苗老漢從地上扶了起來,袁仕平走去過扶淨塵和平承時,卻低呼一聲。
我忙轉頭,卻發現兩人褲腿全部濡溼,發著暗紅的血印。
“淨塵法師?”師父聽著我說過之後,臉上不可置信的朝兩人看去。
淨塵幾乎是被袁仕平給抱起來的,朝我輕輕一笑道:“請佛本就難事,可若不是平承大師相助,以貧僧之力哪能請得動帝釋天。”
帝釋天!
我回想那佛陀的影象不知道為何,腦中總是對他那一聲莫名的嘆息記得清清楚楚。
淨塵好不容易站穩了腳,卻還是先顧倒在地上的袁威那些人,卻朝我輕輕一笑道:“小施主可知道六道?”
“知道!”我點頭道。
我們這一派原本就是不入流,本來東偷師西撿漏來的,對於佛道兩家也有所瞭解。
淨塵見我點頭,這才接著道:“阿修羅道小施主可知道?”
我又點了點頭,卻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與阿修羅道有什麼關係?
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