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姚老道長重重的喘了口氣擦了把汗道:“那東西越發猖狂了,沒想到連貧道都著了道了!”
我一聽就明白這老傢伙肯定也知道些什麼,轉身瞄了一眼那標本室緊關的大門。朝長生擺了個手。
從背後包裡就掏出幾張符紙,雙手一引,就先封住門再說。
“沒用的!”姚老道朝我搖了搖頭,指著樓梯道:“還是出了實驗樓再說吧!”
在樓道上,我幾次張嘴想問。卻發現姚老道臉色沉得可以滴水,長生也朝我不住的打著眼色。
一直到了實驗樓外門,姚老道的臉上才微微的鬆了一點,朝我們道:“那東西一直都在標本室裡,張小先生的法眼可有看到?”
我心裡暗想,欣賞自己死法的詭異靈體倒是看到不少,可真正的大拿確實沒有啊?
姚老道見我們臉色一變。以為我們當真看到了。苦笑著搖頭道:“果然天賦不同啊,連太師叔幾次作法都未曾看到,張小先生卻天生有著一雙法眼。”
被他這麼一說,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只得問他剛勒自己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長生卻朝我擺了擺手,指著遠處被幾個一身白衣的道士帶來的一個披頭散髮的中年婦女。
我忙收住了話,看著那婦女走近忙在臉上擺出一個可愛的笑迎上去道:“阿姨節哀!”
“有什麼好節哀的!”那婦女卻是一臉的兇相,瞪了我一眼道:“我那死鬼一輩子都只想著給學校弄幾具新鮮點的屍體給學生做實驗,現在他自己不可以做了,我節什麼哀!說這些空話,你們還不如讓學校裡多賠些安葬費給我們!”
我還沒碰到過這麼直接的人,臉一下子就轉不過來了。
“怎麼,學校又不想賠了啊?”那婦女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冷笑道:“你今天陪著上面那些人過來,現在又來做外交啊!我可告訴你,安葬費按我說的算,如果不按我說的算,我就將前幾年裡學校做的那些事全部都抖出去,看最後誰沒有好果子吃!”
那婦女冷冷的瞪了我和長生一眼道:“別以為你們這些官二代穿得土一點就可以裝平民拉親和力了!”
我被她那眼神一瞄,還當真找不到和她溝通的方法了,這人腦補得太快,我年紀小完全跟不上節奏!
“哼!有什麼快問!”那婦女見我發愣,朝我冷哼一聲,將我往旁邊一推就在實驗樓前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這哪能讓人和最先在標本室裡以頭撞地的未亡人聯絡在一塊啊,我愣著神理了一會她話裡的資訊量。
首先那個死了的人為學校做過一些事情,而且肯定和那標本室有關,所以這個婦女要求一筆開價的安葬費,但並沒有認為這件事有多麼嚴重,還在以為自己家老公當真是為教學獻身了。
這樣也好,能問出的事情更加客觀。
可看著她那張囂張的臉,我還當真就不想問了。
瞄了長生一眼,我示意長生過去問。
只要能問清為什麼實驗樓都被香爐圍成這樣了,死者還要進實驗樓就好了。
姚道長見我朝長生打眼色,也只是無奈地點了點頭,想來他們也下過功夫了。
長生見我吃憋的樣子,竟然還偷笑了一下,被我瞪了一眼,這才點了點頭轉身朝那婦女走去。
我忙跟了上去,看長生有什麼法子當真這麼多人的面問出什麼事來。
“怎麼?那妹仔不行,就改你這伢子了啊?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們不要浪費我時間!”那婦女依舊猖狂地道。
長生卻只是輕輕一笑的點了點頭道:“我們沒想問您什麼,只是代表上面給您送點錢!”
不只那婦女,連我都是一愣,長生這話說得好假。
果然那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