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而且似乎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我死死的拉著長生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要朝身後轟一張引雷天罡符,直接將這東西給滅了來得爽快,要是滅不掉她,面對面的開戰也比現在這樣好得多啊?
可長生卻緊緊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手指全部都握得變形了,貼著我的頭緩慢的搖頭。
“啊……”又是一聲尖悅的叫聲,我耳膜就如同被什麼刺過一般,發出尖悅的痛意。
那一聲慘叫持續的時間不長,可卻讓我和長生的身子都緊得連根甲蓋都立了起來,對面的元辰夕更是滿臉的冷汗,估計我和長生也好不到哪去。
“呵!呵!”突然一陣冷風吹到我耳邊,我努力的朝身後斜眼,卻只能看到長生一滴汗從下巴滑過。
跟著我臉上就是一冷,一隻蒼白的手慢慢的朝前撫來,竟然是在撫過我的面孔。
我雙眼猛的睜大,再也忍不住想抽手將這一隻鬼手給拍開,可眼前就是一紅,一張血盆大嘴就出現在我眼前。
心立馬就跳到了嗓子眼來了,那張嘴幾乎佔了她那張臉的大半,鼻子已經完全看不到了,五官完全就只聲眼嘴這兩官了。
“呵!呵!”那女鬼似乎並不好意思,朝我眨了眨眼復又捂著嘴輕輕地笑了笑。
“低頭!”長生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到。
我忙將頭一低,知道與她對視不好。
這女鬼跟著元家人幾百年,可幾乎沒有元家人看到過她,如果她知道我們能看到她,保不準這位幾百年沒有存在感的大嘴姐拿出什麼樣的大招來讓我們幫她實現存在感呢!
“呵!”似乎對我有著十分的執著,那大嘴姐竟然跟著我將頭偏了下來,那雙發白的眼睛還朝上翻著想與我對視。
還沒見過這麼執著的鬼,我心裡暗罵一聲,忙用我平時與師叔一塊犯二時用的招數,雙眼努力朝上一翻,也露著兩個眼白給那女鬼,白眼對白眼,讓她順便看去。
果然過了一會,這女鬼似乎感覺十分沒意思,慢慢的朝那池邊走去。
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慢慢的抬頭去看,卻見她似乎看不到元辰夕,卻似乎知道那水池裡有人。
她還沒走出兩步,原本還算得上好的身材慢慢的開始變紅,從雪白的雙腳下匯聚出一條條的血流,慢慢的融入到了池中的石乳中。
“呵!呵!”那女鬼似乎在做著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邊走還邊將帶著血的雙足輕點地放入池中,看著自己的血和那些石乳慢慢的融在了一塊。
我身子不住的顫抖,這場面說不出的詭異。
一個據說死了幾百年的女鬼,竟然和一個小女孩一樣點著水玩,這場面無法想象。
而長生卻死死的勒著我,用力將我的手握在拳頭裡面,生怕我一個忍不住朝那女鬼出手。
只見那位大嘴姐赤著身子圍著池子轉了兩圈,也沒下去洗個澡的意思,只是不時的將腳點進去洗一洗。
最後卻又慢慢的朝來時的地方退了出,帶著若有若無的尖悅笑聲。
一直到那聲音再也聽不到了,我身子就不一虛,幾乎將全部的重量靠在了長生的身上,穿在身上的t恤衫已經完全溼透了,頭髮都溼漉漉的貼在額頭。
“那東西?”我重重的喘了兩口氣,轉身看著長生道:“她能感覺到我看到她了?而且她身上能流出血?”
長生沒著臉點了點頭,還沒說話,對面的元辰夕就猛的衝過來,拉著我的手道:“你說那看到那個女人了?你看到她了?”
我的手剛才被長生握著指節泛白,自己正用力將可憐的手指慢慢的展開,又被元辰夕一拉,只痛得我連滋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長生看著我可憐的手,忙將元辰夕的手拉開,沉聲道:“你拿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