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別人不知道他所說的囉裡叭嗦的婆娘就是指王婉柔一樣。
王婉柔這時居然難得的好脾氣,好像沒有聽出師叔話裡的調侃,朝袁仕平打了個眼色讓他接著說。
“快說!”我急得死死握著胖妞的手,她抽了一口氣,趁著這喝袁仕平的機會,用力將手給抽了出去。
“快說!快說!”連大紅都一邊啃著雞腿一邊朝袁仕平揮著手道。
見這樣,袁仕平還是努力吞了一下口水才為難的道:“道家對於倀虎記錄不多,但野史雜誌都經常出現,更是因此出現了一個成語。可這倀虎卻並非是這人道之物。反而是靈界的東西,據說要有特殊的通道才能讓倀虎過來。”
“所以呢?”我不明白這跟我娘和我有什麼關係?
“倀虎能夠困魂鎖靈。所以如果人有心願未了,但又想留在某個地方的話,用倀虎壓棺最好。”袁仕平意有所指的瞄了瞄我跟我身後的棺村道。
雖說袁仕平沒有說明白,我也聽得似懂非懂,按袁仕平的說法,我娘是不想離開這裡,所以才用倀虎壓棺材?
“其實這也只是傳聞,具體還雖問這位鬼差大人才行!”袁仕平對王婉柔好像有點懼意,朝她作了個揖。又認命的光著膀著站在一邊去了。
我忙又將頭扭到王婉柔,她活得久又是鬼差來訊息的門道多,問她鐵定沒錯。
“其實他只說對了一半,苗疆有洗陰棺材,其實這倀虎壓棺也算是洗陰,只不過難過了一點而已!”王婉柔臉色有點發沉,伸手摸了摸剛才胖妞坐上去的倀虎道:“你娘其實就在它肚子裡,不過你就算剖開它的肚子也看不到你娘了!”
“她這種在佛家叫做消業,她生下你造下太多殺業,洗陰棺會把她的肉身靈體二者都洗成一棺清水,她不願意這樣,所以自己千辛萬苦的佈下了這個東西!”王婉柔臉上很是欣慰的看著我。
“有這倀虎壓棺她會怎麼樣?”我沉沉的看著王婉柔,這事對我革而言轉變太大,而且倀虎實在是聞所未聞。
“洗陰棺洗的是你孃的怨氣,而這倀虎壓棺消的是你殺業!”王婉柔沉沉的看著我,用力的戳了戳倀虎的身體道:“所以這倀虎對你而言如同虛設。對於我們而言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就是因為你娘用這倀虎來消了你的殺業!”
“怎麼消?自己詐屍鑽進倀虎的肚子裡?”我從六歲第一次見那具空空的鐵棺開始到現在,總是隔一段時間改變一下我孃的處境,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竟然有心情調侃!
“你正經點!”師叔聽得很入神,被我這樣一說,用力的拍了下我的頭道:“這些事都成了過往,但我們也要知道這事的後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其實就是很簡單,你娘用這倀虎消了你的殺業,但卻讓自己的肉身一點點的融入了這倀虎的體內,所以這倀虎半沒有死,還是活的!但是它卻永遠也醒不過來了,你娘用自己的殺業消了你的殺業!”王婉柔也學著胖妞坐在倀虎身上用力的扭了扭,接著道:“所以她才分不清你跟白胖娃娃,這才讓那白胖娃娃白白吞了她一半靈體,得了落花洞女的本事!”
“這種一吞東西就會有她的本事就是蠱性嗎?”我心裡沉重的抬頭看著王婉柔問道。
“你現在發現自己也有蠱性了是不是?”王婉柔笑得很甜,朝我用力拍了拍她屁股下面的倀虎道:“這東西處理我來,我拉到我住的祠堂當坐凳子,你還別說真的舒服!可你們要做的卻是,想想這倀虎是從哪裡來這地方的?”
她這一問大家都是一蒙,從袁仕平說什麼父母之愛開始,大家想的都是我娘怎麼佈置下這東西,為什麼佈下這東西和佈下這東西的後果,卻完全忘了袁仕平說這倀虎並不是人道的本地產物。
師叔卻以極其惱火的眼神看了下王婉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