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臉也一下子就綠了,看著我手裡的紅布用力的搖頭道:“魘是有實體的,你這個不是吧?”
“我確定是魘,但實體卻是沒有,是從展隊他們的夢裡捉來的!”說著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突然發現好像事情的開頭就是在盧家那棟房子裡面,當時我們將盧家那些種了陰蝨的屍體解決了之後,看著房子倒了還以為是那牆受力不好。
可從魘的話語中,卻可以得知是她從盧家出來了,那到是誰將她封在了盧家那棟樓下面,又是什麼東西在壓著她呢?
“那些符文!”長生,元辰夕和我三人幾乎同時的想了起來。
盧家那些符文盧總一直都沒有發揮過作用,一直到最後我們都以為那些符文只是在壓制一些東西,師公已經從神村那些壁畫中分析出來,那些符文可以跟壁畫結合組成古老的苗文。
我們也曾猜測那些符文是用來壓制三頭犬的,可現在看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魘而存在的。
那些冰凍的人血,草娃娃,還有牆裡的屍體,都是形成魘的條件,有人在養著魘的同時又用符文在控制著她,而且時間還不會太久。
至少從我們上次去盧家也不過是那麼幾年的時間。
“我們現在就去盧家那棟再看看,師父跟丁先生帶著他們去醫院!”長生臉上立馬就是喜,將我手裡的紅布包接過去放進揹包道:“處理魘要從源頭入手,怨氣一消什麼就沒有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知道這魘是怎麼產生的就成了!”
我也用力的點了點頭,可心裡總是隔應著那個“阿落”的事情,從魘的語氣中可以聽出魘是一個男的,還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但為什麼我明明一張這麼女性化的臉會讓魘認錯?
大紅說她只會聞氣味,那我身上有男人味?
還是又指的是我血的味道?
師叔脫力的點了點頭,朝我嘶啞的道:“你去叫我家老爺子過來,然後你們還是先洗個澡再出門吧!”
我這才發現我們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成布條了,不過也幸好我身上又沾了不少灰,所以黑不溜秋的也不要擔心走光之類的事情發生。
大家分頭急急忙忙三分種洗了澡,就見一隊人大步流星的朝著裡面走,我以為是救護車來了,忙跟著就朝後面走。
可還沒走兩步就被的拉住了,一扭頭就見高局一臉沉重的看著我道:“張小先生,這次事情真的嚴重了!”
我忙朝他擺了擺手,指著丁家後院道:“先救人再說,我師公他們都成了重傷了!”
“誰下的手?”高局聽著也是一驚,腋下的夾包幾乎掉下來了,看著我道:“還有厲鬼能傷了秦老先生?”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想著這救護車不是說五分鐘就可以到嗎?
這連澡都洗了,怎麼還沒有來啊!
高局圍著師公他們轉了一圈,確定都傷得很重之後,兩眼就直直的看著我道:“張小先生,這次連趕去的救援隊都不見了,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啊!”
“想個屁!”師叔努力的憋了一口氣,看著高局道:“你看我們的樣子像是還能去青海的樣子嗎?那陰河就在鬼頭太歲下面,他們要下去之前怎麼不問下我們可不可以下去,現在人都不見了,這才想起來找我們啊?”
“那個……”高局的臉色也很難看,朝旁邊進來的其他警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這才道:“你們也知道國家有一些特殊部門專門來研究這些的,就像以前你們認識的袁上將,這次這位上將也是的,他手裡有一些特殊的人才,所以我以為……”
“你以為他們可以的,那他們可能在陰河下面只是是下去看看,並沒有出事,來找我們做什麼!”長生將高局朝旁邊推了推,同樣沒好臉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