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曠豪邁。
於,周家大院門口。杜臨飛則從大門入,鳳汐則善後,處理漏網之魚,分工明細。
“站住,此乃周府,可有預約”,府門前守衛呵斥。
“這位大哥,鄙人乃周家遠房親戚,家遭大水,特來投靠,勞煩大哥通融通融”,杜臨飛略顯卑微的從懷裡掏出兩錠銀子。
守衛,見錢眼開,如此兩錠,起碼一百兩。
他們,不吃不喝,工作三月,才如此多。
“呵呵,好說好說”,守衛雙眼沒離開過銀錠,正伸手去接。
一抹寒光閃過,守衛捂著喉嚨,說不出話來,應聲倒下。
他,徑直往裡,於午時,周家用膳,防備稀疏。
“唉……那邊是內院嫡出府,不可進”,周家有族人從側院走出,制止杜臨飛。
杜臨飛,遲疑片刻,不予理會,繼續往前。
“嘿……裝聾作啞,不給顏色,不知天高地厚”,那人不悅的朝杜臨飛走了過去。
距離,臨近兩米,又是寒光一閃,那人被抹了脖子。
他,對於家族,嫡出庶出院落,瞭如指掌。
因,四大家族,內院外院,皆是如此。
他,進入內院,直奔主府,擒賊先擒王。
主府,守衛眾多,有人發現不對勁,準備攔截。
他,二話不說,直奔來人要害,一擊致命。
“敵襲,敵襲,快拉響警報”,有人喊道。
族人,紛紛停下用餐,慌忙朝內院奔去。
“殺了他,殺了他”。
蜂擁而上之人,皆被一劍斬殺。
屍體,堆滿院落,周家族人膽寒,此人是誰,不分青紅皂白,一陣屠戮。
他,雙眼猩紅,心無雜念,如惡魔轉世,見人就殺。
他,如入無人之境,實力提升,這些螻蟻般之人,皆不是對手,無一人活命。
“孽障,敢爾,我周家何時得罪過如此恐怖之人”,周旬走出房間呵斥。
回答他的只有殺戮,見事不對,嫡出高手,加入戰局。
所謂高手,於他之手,只有一道寒茫。
“快,快,來人,通知凌家”,周旬命人搬救兵。
此時,院落屍體,堆積如山,他已紅眼,眸光漆黑。
人,一旦開殺戒,刺激快感興奮,擾亂心智。沉浸於其中,心魔便作祟,失去理智,遂成魔,墮入地獄修羅道。
府外,鳳汐守門,她亦知,若放走一個,她的小飛,便多一分危險。
救援遲遲未見,周旬肝膽欲裂,子嗣一個個倒下,最愛之子周揚,亦身首異處。
噗通!
他,雙膝跪地,嚎啕大哭,周家四百二十口人,只於他一人。
猛然抬頭,盯著這個豪不相識之人。
“你是誰,為何屠戮我周家,他們都是無辜的”,周旬說道。
“呵,因何?無辜?前幾日,杜家之遭遇,你可曾想過他們無辜”?杜臨飛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