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家享受著幸福呢。
“首教,請息怒,這完全不是小溫能控制的呀”?溫殤躬身說道。
隨後,溫殤,便把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把自己要下注的事隱瞞。
學員們,見到首教,不敢喧譁。但是,也有不怕事的愣頭青。
“見過首教,弟子心有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一位二年級的學員正聲道。
溫殤一聽,心都快到急到嗓子眼兒了,抬頭一看,是剛剛質疑他的學員。
“現在是一年級三班的武技課,你是哪班的,瞎湊什麼熱鬧,趕緊回去開課”,溫殤立即呵斥道。
“好你個溫殤,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爹是李剛,李巡按”。
那位二年級學員搬出自己老爹出來,對著溫殤叫囂道,並且直呼其名諱,全然不怕他。
“首教,這紈絝子弟的話信不得,您還是發話讓他們散了吧”,溫殤心虛道。
他,之所以心虛,是因為如今的地位,是首教給提攜的,前年,他還只是學員聘來的臨時工。
無意中得知司徒風的愛好,隨之,把兩位絕世美嬌娘,送於司徒住處。
司徒風享用後非常滿意,對溫殤,讚賞有加。
從此,溫殤,平步青雲,直接轉正,才擁有如今的地位。
司徒風,抬手一擺,示意溫殤閉嘴,指向那位二年級學員,隨後開口道,“你想說什麼”?
“回首教,弟子李奎,是李巡按之子。弟子,是因清風四傑與一年級三班的林非鬥詩,而不去開課的。林非一人鬥他們四人,全然不落下風,真是精彩絕倫,最後一輪比試,有人為他兩開了盤口。而溫教習,卻拿出一萬兩銀子下注祝枝山”。
“學院許多學子,在這書院學習數年,他溫教習,有無銀兩,各位心知肚明,而今,卻能拿出一萬兩”?
“首教,我們想知道的是他這一萬兩從何而來”。
“自從,溫殤升任武技教習之後,武技閣的神兵破爛不堪,就連學子們的護具都不夠用,請問,學院可否知曉”。
“每學期,各種雜費科目繁多,我們如數上交,然而享受到的學習過程並不理想,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溫教習中飽私囊,還請,首教,替我們做主”。
靜,出奇般的靜,溫殤,躬著身子,雙腿如觸電般抖動。
學子們投去鄙視的目光,他如此表現,與學子們猜測的一樣,為一己之私,撈了不少油水。
“溫殤,你可知罪”,司徒風表情嚴肅的說道。
噗通。
溫殤,雙腿無力,跪倒在地。
“首教,饒了小的吧,再也不敢了”。
司徒風看了一眼諸位,隨後開口道:“此事,學院會秉公處理,各位學子都散了吧”。
“等等,勝負未分,不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