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學生,但對方人高馬大面色駭人,他也不敢上去硬剛。
隨後看著兒子面上的擦傷開始翻臉不認人,醜陋的嘴臉質問著秦嘉樹,「我兒子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是不是你故意打的,你這是蓄意傷害?!」
溫稚初一聽瞬間就慌了,忙站起身站到秦嘉樹前面,「跟…跟他沒關係,是你…是你…你們搶劫……」
瞧著人慌的話都說不利索,警員忙上前安撫,「小同學你別怕,咱們國家還沒有見義勇為被罰的道理。」
說著嚴厲的看著男人,「這位同志為難一個孩子我都替你感到羞愧。」
溫稚初聽後這才鬆了口氣……
天色已晚,剩餘的案件資訊還需要核實才能給予立案,嫌疑人被拘留後,便讓溫稚初他們先回去。
溫稚初道了謝便跟著秦嘉樹一起出了公安局。
走出一段距離,溫稚初鼓起勇氣看向秦嘉樹,真誠道:「今天真的…真的謝謝你。」
看著地上的磚路,「要是沒…沒有你……」
「你就被打死了?」
溫稚初一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搶了先。
「剛才叫你還手為什麼不還?」
對方的聲音低沉,像似壓在心口的一根弦,沉重又鋒利,只要輕輕往下壓便能割傷血肉。
溫稚初,「法治社會,暴…暴力不可取。」
秦嘉樹邁步向他逼近,身上帶著難言的壓迫感,溫稚初一時間有些侷促,對方寬厚精壯的胸膛碰到他,惹得他連連往後躲。
秦嘉樹抬手按住人的面頰,「就你這個樣子就活該被欺負!」
溫稚初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目光中有著明顯的傷痛和挫敗,但看著秦嘉樹又敢怒不敢言,眉眼耷拉著像似傷心的小動物。
秦嘉樹眉宇緊皺,又是這副樣子。
不知為何今晚從看見人開始,他心裡的火便沒熄過,反而越燒越旺,近階段壓抑的感蓄也都到達了頂峰。
修長的手指在人紅腫的面頰上微微使力,嘴角的勾起抹譏諷的弧度,「委屈了?」
溫稚初疼得只往後躲,但對方根本不給他機會。
「就是因為你這個樣子,才會有人打上你的注意。」
雖然這話秦嘉樹也沒什麼資格說,畢竟之前對人的荒唐想法不是沒有過。
但也並不妨礙此時他無處安撫的火氣,看著人白淨的面容,口吻警告,「你這次還不手就有下次,下次後還會有無數次。」
溫稚初一時間被嚇住說不出話來。
對方身形高大,跟他相比溫稚初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方寬大的手掌像似烈火一樣灼熱,燙的溫稚初呼吸有些錯亂。
兩人在一處偏暗的角落,路燈的昏黃半照進角落,對方俊逸不凡的樣貌隱在光影中,目光幽深像似隱匿在深處的野獸一般。
「像你這樣唯唯諾諾說話都不敢看別人的人,就活該被人欺負,你以為有人救你一次就有第二次?誰會沒事給自己找麻煩。」
說著捏著人的下頜強迫對方目光看著自己,溫稚初被迫抬起面頰,白皙的脖頸仰起了一絲弧度,沒有力量掙扎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
好似此時對他做什麼都可以,對方都不會反抗,也不敢反抗。
「沒有人會沒有私慾的去幫你,也沒有人會喜歡一個總是給人惹麻煩的人。」
溫稚初:「可是我……」
「你不反抗就是在惹麻煩!」
溫稚初眼睛輕顫的看著他。
「你要是一直這副唯唯諾諾的模樣,不會有人喜歡你……」秦嘉樹目光陰唳的看著他,,「我也不會喜歡你,聽明白了嗎?」
溫稚初顫顫的點了點頭,「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