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周亮所說,這是喜歡他的人送的,可人家女孩子是短頭髮?而送丁紹蓮的卻是一個長毛男?還是他們在同性相戀啊?
“嗯!”
正想著,床上的丁紹蓮輕嗯了一聲,滾了兩下。
我想著也是醉了,忙伸過頭看去看著她道:“還活著不?”
“張陽!”丁紹蓮半斜著眼瞪了我一下,伸了個懶腰,臉上似乎還心有餘悸地道:“我昨晚作了個怪夢,好像一直有我應該認識的人在叫我,讓我跟她走,可又好像看什麼都是紅色的,為論我怎麼掙扎都好像有什麼捆住我一樣!你說是不是遇到鬼了啊?”
“是啊!”我將她的手一拍,示意她放回被子裡,然後拿起那根紅繩道:“你這又是誰送的啊?”
“我自己編的啊!”丁紹蓮兩眼有點發迷,朝我伸了伸手,拿過紅繩道:“這裡面的頭髮就是我自己的頭髮呢!編得好吧?我可是跟那個賣紅線的師姐學了好久,才把頭髮放進去的!”
“你放自己的頭髮?”我暫時不能理解這些豆蔻年華的小妹仔們怎麼想的,把自己的頭髮編到紅繩裡面,這是嫌平時的生活過於平淡嗎?
丁紹蓮見我語氣不大好,忙解釋道:“古代不都是這樣嗎?男女互贈青絲,如果我遇到我喜歡的人,只要取下這一條紅繩給他就可以了啊!”
“所以你就隨時準備著?”我一時無語,將她手裡的繩子用力一壓道:“這裡面一直是溼的你沒感覺嗎?”
那繩子被我一壓,丁紹蓮的手跟著就是一頓,忙去看繩子,嚇得她忙繩子一扔就要尖叫。
“行了!”我知道這家看上去弱弱的膽小,其實是個膽大的主,朝她喝道:“這可是用血浸過的,你說這是你自己編的,那線哪裡來的!”
“學校後面小樹林旁邊的師姐賣的啊,據說很靈的,好多人都買了,我也是她們帶我去的!”丁紹蓮被我一瞪似乎有點委屈,朝我嘟著嘴道:“聽說只要把這紅繩編好,送給喜歡的人,他就一定會喜歡你的!”
“是啊!周亮就是不知道收了誰送的,所以差點病死了!”我朝她呵呵笑了兩句,將兩根紅繩放進揹包裡。
等著丁媽拿雞血過來,我畫了兩張符,一張直接燒了進到病床旁的水杯裡,給丁紹蓮灌了下去。
她是不敢有意見的,在中隊時見過我驅靈,可她媽明顯就很不同意,看著一張灰灰的紙在杯子裡被她的寶貝女兒給喝下去,張嘴伸手看著丁紹蓮喝了一半,立馬搶下來道:“這符水喝點水就可以了,下面全是灰!”縱豆邊亡。
“媽!”丁美女一下感覺很沒面子,朝她媽嬌嗔了一聲。
我想想也差不多了,也沒去糾結這符灰乾淨不乾淨了,交待讓丁紹蓮先吃點清淡的,然後帶著那張畫好的符打了個電話給周標,讓他自己來取。
這傢伙對他的寶貝兒子那叫一個真寶貝,一接到電話,沒有十幾分鍾,就到了三醫院樓下了。
我把符給他,教他燒了直接丟杯子裡就可以了,然後讓他送我回榆樹灣的家裡。
可他臉上就是明顯的不樂意了,他是喝過符紙糊糊的,知道符水的好處,急著要把符先給周亮送回去。
我見他急成那樣也就算了,打車回去吧,剛好15路公交車在三醫院門口過,我就急急忙忙的趕了上去。
“投幣!”
我剛一上車,還沒朝後面走,那司機就沉沉的交待道。
一聽那聲音我就是一寒,抬頭一看,喲!
司機的臉色那叫一個青啊,明顯就是整晚沒睡的樣子啊,也沒太在意,掏出一塊錢就丟了進去。
我本來是有點暈車的,所以很少坐公交車,不過這車看上去是新車,所以坐著還算舒服,一直到我下車,我都沒有暈車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