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倪孃轉身就走,那就說明她還有退路,並未走到絕境。白勝自然也懶得去逼迫她,反正他被倪孃救了一次,也出手救了這女人一次,大家就算是扯平了。但倪孃居然想要利用他,只算兩人之間的“仇怨”如此之深,不是已經到了沒有退路,萬不得已,倪孃又怎會有如此選擇?
白勝就是考量到這點,覺得此女是可以收伏之人,這才試探著施展“毒舌”神功,小小的刺激了倪孃一番。結果居然令他分外滿意,雖然白勝仍舊不信倪家有本事控制的了那座先天五行混沌大陣,他想來,倪家上下連一個金丹級數的妖王都沒有,多就是現了先天五行混沌大陣的一些秘密,但想要控制如此級數的力量,非得有相稱的本事才成。所以白勝並未有立刻就去關心這個秘密,而是摩挲著下巴,思考了良久,這才嘿然一笑說道:“你先再有兩選擇,做我的道兵,或者……做我的人。”
白勝斬釘截鐵的說了這句話之後,就目光灼灼的望著倪孃,半點都不給她退縮的機會。雖然白勝覺得,自己說完了這句話,應該學的惡少一些,捏著倪孃的下巴,略作示威,但是他真沒那麼猥瑣的意思,只是如字眼上一般,只是想要多收伏一個得了的“干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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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這個東西就叫做承諾
倪孃猛然抬起頭來,冷笑說道:“要我做你的道兵,我還不如給家族賣命,至少死了還有人念我一聲好。要我做你的人,你可有本事護住我麼?不要到了時候,你為了明哲保身,又復把我貢獻出去,要是那般,你還不若現就取了倪孃的命去。”
白勝微微沉吟,搖了搖頭說道:“我現沒本事護得住你,除非我修成罡氣,煉就劍氣雷音的絕頂劍術,方夠資格跟莽陽山的諸位妖王比拼個一二,但也多就是能做到全身而退罷了。你要是願意跟我賭一賭,就投下賭注來,要是你不願意……我還是不會殺你,但就算我不出手,你也沒有幾日好活了。”'
倪孃猛然抬頭,一雙明眸之全是絕然,她嘿然冷笑道:“你說能修成劍氣雷音,就能修成劍氣雷音麼?要知道多少鑄就金丹之輩也沒有煉成這等上乘劍術。你們赤城仙派的老祖朱商若是這麼豪言,我或者會相信,換了你們赤城仙派的大師兄公冶長,我都要懷疑幾分……”倪孃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眼神的意思卻也明明白白的流露出來,白勝一個才不過凝煞的人物,如何就能有如此自信?
白勝也不言語,輕輕揮手,金霞幡就散開一角,露出了天空來。白勝隨手一劃,一道劍光飛出,這道劍光一出就帶了滾滾雷音,須臾就衝破天雲霄之外,大氣斬出了一道白痕來。這道劍氣斬出的白痕良久方散,白勝知道這道劍痕散去,這才緩緩說道:“那你現可以相信了麼?”
倪孃露出的駭然神色,是再怎麼也遮掩不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期期艾艾的了良久,這才滿臉震驚的神色對白勝說道:“你才不過是凝煞的級數,如何就能有如此厲害的劍術?我才不信赤城仙派有這樣了得的劍訣,不然朱商門下二十四名弟子早就都縱橫南蟾部洲,名震天下了。”
白勝淡淡的說了一句:“能為人所不能,這種人就叫天才,我段珪與赤城山潛修二十年,人人都道我是個廢材,卻哪裡知道……正所謂三年不飛,一飛沖天,三年不鳴,一鳴驚人!”
白勝望著天空,這種淡淡的裝十三感覺,讓他舒爽到小jj都驕傲了,這種垃圾話其實沒啥營養,但是聽倪孃的耳朵裡,卻猶如天上七八十個響雷亂轟,震的她一顆芳心亂七八糟,再不能有絲毫的思考能力。她從來也沒有想過,白勝居然是劍道天才,但剛才白勝那一劍貨真價實,那是根本就騙不了人的。
“原來段珪居然是這樣的絕世人物,可笑我還把他當作了是個廢物,當年種種,如今看來著實可笑。我若是當年不去完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