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手一次,鬥法一回,然後才是劍光虛空狠狠糾纏到了一起,白勝的幻符劍光雖然精妙,但是卻不及對手的飛劍乃是實體,鋒銳堅韌,他又因為要化解那三道法術,也來不及催動劍光變化,故而劍光交擊,只是剎那,白勝的劍光就被那個木訥少年的劍光給粉碎。但是緊接著,白勝藏幻符劍光之的另外一道虛影就自動,虛空一折一轉,便直往那個木訥少年身上斬來。
那個木訥少年嘿然一聲低喝,身法一晃,居然比電還疾,身法奧妙遠白勝估計之上,宛如一頭大鶴空翩翩飛舞。白勝的劍光居然落空不說,這個少年還有餘暇把自己的三道法術收回,然後空和自己的三道精虹合一,駕馭精虹如電,直欺近白勝的防禦圈子,一派近身搏殺的勢頭。
白勝當然不懼對手有甚手段,但是對方居然能有種種手段,讓他也連番失手,倒也確實讓白勝高看了一眼。他剛剛斬殺的熊瘟弼都沒這麼神出鬼沒的手段,只是憑了法力硬拼硬撼。白勝身法沖霄,反手一揮,就是七十道十八泥犁地獄劍化為五色斑斕的精虹,疾斬這名對手。
兩人交手不過頃刻,但是卻已經各處奇謀,各展手段,甚至白勝一時間都沒佔到上風,由此可見聖門人確是非同凡響。
縱然敵人有多少手段,當白勝適應了對手的種種變化之後,想要再繼續佔他鳥生大爺的便宜,可就沒那麼容易。白勝這七十二十八泥犁地獄劍一出,五色精虹盤繞虛空,登時封鎖了對手的一切招數變化。那個木訥少年雖然立時就催動了各種法術,但是當白勝把空天軌·玄冥放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法力能沾染其身。
兩人交手到了第七招上頭,那個身披重甲的男子忽然瞳孔緊縮,大喝一聲,什麼也顧不得,一拳震爆虛空,直往白勝搗來。他這一拳已經摒棄了一切變幻,就是簡簡單單,平平無奇的一擊,但是卻把萬千法術化為一拳之內,跟白勝曾斬殺過的那位一論宗大宗師於皋的道法相似,只是為張揚霸道,精純奧妙,但功力卻弱了不止一個層次。
白勝對路數是變幻莫測的對手要稍稍頭疼些,因為他自己也算是這個路數,但是對這種萬法歸一,精純淳樸的路子,卻半點也不懼。這個身披重甲的男子修行的法訣比於皋要奧妙,但是功力卻差的太遠。白勝嘿然一笑,他隨手一劍掠過,就破去了身披重甲的男子這威猛霸道的一拳,但是那個木訥少年卻被另外兩道劍光虛空曲折,微微一個交錯,就斬殺於劍下。
這個木訥少年雖然眼睜睜的看著這兩道劍光交錯,但是卻怎麼都收不回來自己的三道精虹,出了幾道法術也都不能起到任何作用。那個身披重甲的男子倒是早就看出來,白勝這一招的變化,知道這個木訥少年絕對躲不過這一招,他也沒有料到白勝居然厲害如斯,但是縱然他強行出手,卻也救不回來同門,只能看著自己的同門被白勝劍光所斬,心頭之躁怒,催動他體內的法力,讓他的法力真氣上了一個臺階。
面對剛斬殺了自己同門的白勝,這個身披重甲的男子一個吐氣開聲,又是一拳轟下,他的這一拳比剛才那一拳,為樸實無華,但拳力凝聚,已經到返璞歸真的地步,比剛才那一拳又復厲害了幾近一倍。
六百六十八、望風而逃
白勝這一次沒了對手糾纏,反手一拍,竟然是一副硬接硬架的姿勢,那個身披重甲的男子,當然是毫不畏懼,就兩人拳掌交拼的一線,白勝的手掌上生出了一股吞吸之力,大片的黑光翻湧。那個身披重甲的男子之來得及怒喝一聲,就被無窮無量的黑光吞噬。
白勝開動了幽冥地獄,隨隨便便就把這名大敵給吞噬掉了。
幹掉了這名身披重甲的男子,白勝一聲清喝,空天軌;玄冥全力運轉,已經是覆蓋到了整個大梁城上空。既然出手,就絕不容情,白勝雖然對這些出手救人的聖門弟子沒甚惡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