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仲陽與趙定元前往首陽山的路上也遇到了一些麻煩,但都是很小的麻煩。
事情的起因竟然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他們倆剛要去高鐵站的路上,就在一個小巷子裡碰見一個流氓欺負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張仲陽自然上前打抱不平了,可是他們剛走出還不到一里地,就被一些人圍上了。
“媽的,你們倆誰啊,敢管我們兄弟的事情。”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子抽了一口煙,囂張地說道。
張仲陽和趙定元相視一笑,都準備動手教訓一下他們。
可就在此時,遠處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黃毛看見該男子,立刻點頭哈腰地說道“楚爺好!這倆人欺負我兄弟。”
那名叫楚爺的男子看了看張仲陽,問道“你是不是叫張仲陽?”
張仲陽點頭道“不錯,我就是張仲陽。”
楚爺笑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家主吩咐下來要你的命,卻不曾想今日被我撞見了。也好,我從來不會讓別人死的不明不白的,我告訴你,我是江州古武世家楚家的人。”
趙定元聞言頓時嚇的煞白,說道“哎呀,古武世家,玩了玩了,怎麼辦,老張,我們是是不是要死了。”
眾人包括楚爺聽了趙定元的話都是一陣大笑。
笑完楚爺說道“你們該上路了,記住,殺你們的是一個殺人狂魔楚無傷,不要留戀人間,人間沒什麼好留戀的。”
說完楚爺直接一拳打出。
有人就應聲倒地了,當然倒地不會是張仲陽,也不會是趙定元,就只能是剛剛那裡裝逼的楚無傷了。
眾人看見是楚無傷倒地不起,嚇的拔腿就跑,黃毛更是被嚇的尿失禁了。
半晌才想起了逃跑的事情,連忙逃走了。
張仲陽也是好笑,對著躺在地上的楚無傷說道“你就是話太多了,嘴太賤了,沒什麼實力還想做什麼殺人狂魔,簡直可笑啊!”
趙定元也說道“可不是嘛,這老小子還真當自己是張之希呢,一個古武者敢叫板修真者!”
“話說老張,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多仇家了?玄學界找你麻煩,現在連世俗界都有人找你麻煩?”
“他大爺的,鬼知道呢?話說你剛才那故意的樣子可真娘啊!”
“臥槽,我這不是配合殺人狂魔嘛!演的娘一點可不就能襯托出殺人狂魔的威勢嘛。”
“哈哈哈哈,你小子說的還挺有道理,咱們走吧。”
就在他們坐上高鐵的時候。
三爺家中,楚家家主訴說了楚無傷之死。
三爺說道“看來張仲陽的確是個修真者,這樣的人我們惹不起,你通知冷家不用去找張仲陽的麻煩了。只要他不再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就不與他發生衝突。不過若他找麻煩找到我頭上來,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三爺也不是沒有幾個修真的朋友!”
……
張仲陽他們來到了去首陽山必經的一座山,也就是分界山。
“老張,這分界山的山勢看起來有古怪啊,怎麼感覺是有玄學界的人改了風水格局啊。”
“老趙,你說的不錯,這是典型的斷水八卦局。看來此地是有高手啊。”
“管他們什麼高手,只要別惹我們就行了。”
二人繼續向前走去,迎面走來了一個跟張仲陽同歲的但比張仲陽高一點的臉很白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笑臉說道“不知可是張仲陽張道長當面。”
張仲陽看了看此人,有著引氣化津的道行,便說道“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何人?找我又有何事呢?”
年輕人說道“我早聞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