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現,黑貓言。
“咚咚咚”
一陣鼓聲響起,二人聞聲而去。
是一處荒無人煙的荒地。
但卻有個黑衣男子在敲鼓。
張仲陽朗聲問道“閣下敲鼓引我們至此,不知所謂何意?
黑衣男子沒有答話,而是自顧自地繼續敲鼓,並且鼓聲越敲越大。
苦竹和尚心一驚,叫道“不好,這鼓聲有怪。”
張仲陽自然也感覺到了,但是他有第三隻眼在此,目前這點鼓聲還無法影響到他。
隨著鼓聲越來越大,苦竹和尚盤腿坐下,念起了佛經。
張仲陽對著黑衣男子就是一招掌心雷。
令人驚訝的是,黑衣男子不但沒有任何反應,仍然繼續敲著鼓。
更震驚的是,掌心雷竟然被鼓聲化解了。
張仲陽暗自心驚,也不著急出手,他想看看這男子到底想幹什麼,總不至於一直在敲鼓吧。
臥槽,你大爺的,這人還真的一直在敲鼓!
只是那鼓聲突然一改其風,由原先的暴躁轉入憤怒。
一聲鼓,坐在地上唸經抵抗的苦竹和尚的嘴角已經露出一絲血。
二聲鼓,苦竹和尚已經口吐鮮血,而張仲陽此時也有點受不了,盤腿而坐,運氣丹田。
三聲鼓,苦竹和尚暈厥倒地,張仲陽嘴角溢血。
正當張仲陽準備運起乾坤歸元功抵禦時,鼓聲已停。
張仲陽向黑衣人的方向看去,黑衣人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豹子臉。
看到這張豹子臉,他立刻想起了苦竹和尚說的那位豹將軍。
那豹臉人身的黑衣人開口說道“你不愧是大人看中的悍將。”
說完就離開了。
剩下張仲陽破口大罵“臥槽,你丫的豹子精,還沒開打呢!”
張仲陽走到苦竹身邊,幫他調理丹田內混亂的氣息。
苦竹醒後,張仲陽將剛才的情形告訴了他。
“真是奇怪,如果他是豹將軍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對我們出手,反倒用這種方式,難不成是考驗我們?”
苦竹和尚說道。
張仲陽默然,轉而說道“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這裡處處透著古怪,搞不好折在這裡,那就虧大發了。”
苦竹也是贊同。
回到原來的大本營後,趙定元他們看見張仲陽回來自是高興的很。
一番情況交流之後,才發現短短十天的時間,眾人的修為竟突飛猛進。
趙定元現在已經突破至外丹大圓滿了。
李馨兒突破至外丹外丹中境。
白帆不但已經痊癒,而且實力更是突破到了內丹後境。
就連實力最弱的嶗山女弟子蘇卿也從胎息境界一躍突破到了引起化津的境界,就差一步結外丹。
張仲陽和苦竹和尚對視了一眼,都是滿臉震撼之意。
趙定元大笑道“怎麼樣,老張,苦竹和尚,是不是後悔去了,你們要是沒去,說不定現在都是內丹了呢。”
“阿彌陀佛,趙施主說笑了,此乃天意,小僧無緣罷了,無妨無妨。”
張仲陽思索了一下,總覺得哪裡不對,就問道“老趙,最近可有什麼事發生?”
趙定元一拍大腿,叫道“這一高興把正事給忘了,是這樣的,兩天前,嶗山的冷若霜來勸說我們投奔王處陽,還有青城山的林劍南也來勸說我們投奔周廣成,更令人驚訝的是水家姐弟也來了,不過竟然是要讓我們去投奔靜心和尚。由於你沒回來,我就讓他們在後營等你回來決斷。”
張仲陽聞言,啞然道“這是三分天下,三足鼎立了嗎。”
“不錯,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