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多好多了,都是小意濃的。”
聽到這話,唐意濃才破涕為笑,抹著淚花花嘟嘴撒嬌,“不許藏私房錢。”
“身家乾淨。”危安耐心的哄著,“我知道娶老婆不容易。”
唐意濃叫嚷著還要吃蛋糕,危安牽著她下樓,兩手交替的緊,他一刻也不願意鬆開。
“對了,易和社畫賽的賽程有沒有制定呀?”
“怎麼?”危安有點意外。
“瞭解一下咯,有沒有制定嘛。”
“你要參賽?”危安不動聲色,“都嫁人了,就別去了。”
唐意濃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嗯”了聲含糊蓋過。
*
周嫣婚後,依然沒有辭去馮家管家的職位,只是不再住在馮家。唐意濃挑了一個她下班的時間,兩人約在咖啡廳見。
“嫣姐姐,我決定幫馮遲參加這個畫賽。”開門見山,唐意濃說了自己的決定。周嫣似乎
早就料到,並無太多意外。
“馮遲那兒嫣姐姐去告訴吧,工作室我暫時交別人管,比賽完至少要一個月,這段時間我也不住在馮家。”
周嫣咦了聲,“不住家裡?”
她點頭,“有地方去。我找了一處畫室,四面通透,光線充足,是個備賽的好地方。月租金是一萬五,嫣姐姐你去告訴馮遲,順便把畫具都配齊了。”
周嫣點頭,打量著唐意濃,一切都很正常,可總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
周嫣不敢耽誤此事,唐意濃走後,她就去馮氏告訴了馮遲。馮遲聽後沒有過多反應,只是在聽到唐意濃不住家裡時,才多心問了一句,“你弄清楚她的住處,有個萬一也好照應。”
周嫣留意了下馮遲的臉色,看不出個所以然。他看了看唐意濃說的畫室地址,很快就安排人去落實,周嫣走前被馮遲叫住,給了她一張卡,“你把這個轉交給意濃,她需要什麼就自己買。”
然後不再提一字。
退出辦公室時,周嫣看到馮遲坐在皮椅裡,划向落地窗,只著淺灰色的襯衫,背挺肩闊,關門的一剎那,房間的光線隱隱而黯,看上去,他的背影竟然是如此落寞。
*
易和社的畫賽影響重大,業界媒體早就開始連載報道,危安近幾日頗為忙碌,就連新婚不久的陶明非也被他押回來加班。
陶明非哀怨連連,記掛著家裡的小嬌妻,“你自己孤家寡人也就算了,何必嫉妒我的幸福。”
危安恰好在簽約檔案,聽到這話筆尖一滯,笑的春風得意,“孤家寡人未必,但兄弟之間一定要禍福同當。”
陶明非不以為意,晃著杯中的紅酒臉色暗沉,我家有美嬌娘寬衣解帶,你有麼你有麼你!有!麼!?
恰逢時候,辦公室的門“哐當”一聲重重彈開。陶明非受到驚嚇,手中的酒杯一抖,紅酒撒了一褲襠。
“**!誰這麼沒禮貌!”
陶明非黑著臉回頭,一看來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唐、唐、意濃?”
唐意濃本來笑著一張臉,在看到陶明非後,眼神一下子變得不屑,揚起的眼梢處處都是鄙夷,“你也在啊……好掃興哦。”
陶明非的臉更黑了。
窗邊的危安卻笑意不減,繞桌迎上前,兩人對視的目光好柔和,彷彿一切渾然天成。
“看你這麼賣力工作賺錢,喏,賞你宵夜一份。”唐意濃食指挑著袋子,危安愛慘了她嬌蠻的姿態,很是笑納。
一旁的陶明非儼然嗅出“□”的味道,“你、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又搞上了?”
搞?
這個字眼讓小妖精很不高興吶。唐意濃撅嘴撒嬌,“我想單獨跟你說說話,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