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連內氣都用不出來。沒有內氣拿什麼給你療傷?所以呀。。。老老實實的喝藥吧。”
李芸菲的腦袋像撥浪鼓似的:“不喝!就不喝!苦!”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郝運淡定的勸導道:“你如果不喝藥的話,只能像屍體似的躺在床上,你的傷勢可不輕,筋脈碎裂?嘖嘖嘖。”
李芸菲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默然無語,真是滿腔悲憤啊!
“你自己思考人生去吧,我去看望另一個倒黴蛋兒去了,她沒比你強多少,也就仗著年齡比你大,比你能抗而已。哎。。。我都這樣了,還要四處當救火隊員。”郝運嘆息了一口氣之後緩緩的開著輪椅離開了特護病房。
李芸菲和宇文玉兒的病房是武協專門安排的,再加上郝運在帝都軍區的關係,她們直接住進了帝都軍部總院的高幹特護病房,郝運的臉還是很抗刷的,人家也很樂於給他一個面子。
郝運輕輕的敲了敲隔壁病房的門,按照他的估計,宇文玉兒醒來的時間應該和李芸菲差不多,因為她們在昏迷的時候郝運給她們施針了……要不然這種傷勢每個三天三夜根本清醒不過來。
“請進!”一個清冷的聲音從病房裡傳了出來,聲音雖然清脆,但是卻充滿了無力與絕望。
宇文玉兒其實早就醒了,她的境界比李芸菲要高,恢復力比李芸菲要強,再加上郝運的妙手銀針,她已經清醒了一個多小時了。這一個小時她一直在思考人生,考慮接下來的路要如何去走。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她的病房門,她也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能來看望自己,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讓來人進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病懨懨的青年男子,他的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彷彿一個人畜無害的傢伙。
“請問你是?”宇文玉兒問道,她對郝運有些印象,但是印象卻並不深刻,誰會閒的無聊記下一個跟自己毫無關聯的路人甲呢?
“你好,我叫郝運,是你現階段的主治醫師,同時也是你的對手李芸菲的師父。”郝運輕笑著自報家門道。
李芸菲的師父!這幾個字就像大錘似的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心門之上,李芸菲這個小丫頭就像一塊頑石一樣狠狠地紮在了宇文玉兒的心裡,而這塊石頭的師父竟然若此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宇文玉兒剛剛也幻想過李芸菲的師父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她覺得如此妖孽的小丫頭的師父要麼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爺爺,要麼是一個充滿了出塵氣息的帥大叔,要麼是一個肌肉遒勁,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她左思右想也沒能想到李芸菲的師父竟然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
“你好,我是宇文玉兒,很榮幸見到您,您收了一個好徒弟。”宇文玉兒臉色暗淡的道,顯然她已經知道自己落敗的訊息了……網際網路通訊如此發達,有機在手天下我有啊!
“這個不重要我想問的是:對於這場比賽,你為什麼如此的拼命?”郝運幽幽的問道。
“我也想知道那個小丫頭為什麼如此拼命並且能臨陣突破?”宇文玉兒目光灼灼的問道,她雖然虛弱,但是目光依舊有力量。
郝運微笑著道:“都是因為我,在比賽之前我告訴她要讓她得到冠軍,所以她為了這個目標可以去拼命,臨陣突破也是因為我,我在觀眾席指導她,告訴她如何突破內氣離體的境界。”
“只是因為你的一句話?”宇文玉兒驚駭莫名的問道。
郝運點了點頭:“突破的事情沒什麼複雜的,只要知道了方法,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宇文玉兒沉默良久,忽然問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我和小丫頭拼到最後要油盡燈枯的時候,那種莫名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眩暈感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