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世面了,和這個女子相比,居然遠遠不如,聽她說起南蠻煙瘴之地,最深處有那食人生番,在極北的冰寒之地,又曾遇到用冰築房的土著。 一件件,一樁樁,從她口中說來,都如同家長裡短的小事一般,偏偏就是因為如此平淡無奇,聽上去才更為可信,平靜的敘述中帶著一股驚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