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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四人站在了皇宮門口,穿著王子裝的三人茫然又擔憂地看著莉莉絲,莉莉絲撫摸著自己的馬鞭懶洋洋地說:“進去就說是去提親的,懂?”
三人搖頭。
“寒磣了點。”肖以鳴看了看自己還有破洞的王子演出服說道。
“沒有聘禮沒有隨行親衛隊沒關係嗎?”樊越問道。
“大姐,我我我緊張……”五花肉苦著臉說道。
“出息。”莉莉絲撇撇嘴,自己拍了拍公主裙上的塵土,上面還粘著不知哪裡蹭上的血跡。
城堡外巡邏的騎士們在廣場上烤玉米吃,還手拉手圍著篝火跳舞,樊越遠遠看到就覺得壓力倍增,不由問身邊的人:“這就是你腦中的皇室?”
“這個……呃,挺熱鬧的不是嗎?而且平易近人。”肖以鳴說得挺心虛,因為他已經看到光著上半身的國王拿權杖當棒球棒在和皇后打棒球了。
皇后欣喜地高叫了一聲,棒球被她手上的桌腳擊飛了,咚的一聲砸在了肖以鳴身邊的五花肉頭上。
“呼,我還以為要命中我了呢,感覺最近人品好上一些了。”肖以鳴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說道。
躺在地上的五花肉人事不知,莉莉絲尖叫了起來:“弟弟啊~~!!!”
“姐,我沒……”五花肉掙扎著睜開眼睛想要安慰她,莉莉絲從地上抄起一塊板磚拍在他頭上,五花肉再次暈過去了。
“弟弟啊~你死了可讓姐姐我怎麼活啊~!!”
“剛才好像發生了什麼比較驚心動魄的事情。”肖以鳴看著她手上血跡猶在的板磚猶猶豫豫地說道。
“你把它忘掉比較好。”樊越淡定地說。
國王和皇后上前來查探情況,莉莉絲兩眼通紅地看著他們:“要是我弟弟死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樊越聽著覺得有些奇怪:“中式的詛咒?”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西方人遇到這種情況該說什麼,大概是‘I will be back’?”肖以鳴扒拉著自己的頭髮糾結地說。
“而且他弟弟死了多半也是她自己下的手。”樊越補充道。
國王和皇后看著染血的板磚,又看著睚眥欲裂的莉莉絲,最後皇后溫柔地說道:“我去找醫療隊。”說完提著沉重的裙子走開了,渾然不見之前打棒球時的狂熱模樣。
國王乾咳了一聲:“發生這樣的意外我們也覺得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會給你們一點能力範圍之內的補償。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莉莉絲的眼睛立刻亮了:“一噸凍豬肉。”
肖以鳴模仿著莉莉絲的口氣小聲嘀咕道:“出息。”
暈死過去的五花肉悠悠醒轉,拽著莉莉絲的胳膊痛苦地吐著血說道:“姐,我想和公主結婚。”
莉莉絲一臉肅穆地抄起板磚再次拍在了五花肉鼻血橫流毫無美感可言的臉上,莉莉絲放下板磚擦了擦眼角,憂鬱地問國王:“您剛才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了嗎?我一定是太擔心我的弟弟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聽。”
“……”
團長威武(中)
今天依舊是平和的一天,樊越上班去後肖以鳴無所事事在房間裡溜達了一圈,然後給爸媽各打了個電話報平安,被老媽拉著說了一堆妹妹的事情,還說要發照片給他看,肖以鳴連連點頭,混血兒的妹妹長得相當高標準,不愁嫁。放下電話,,肖以鳴看著日曆上的日期不由皺起了眉頭。
明天就是竺繁的祭日了,已經四年了。
那就回家一趟吧,就明天。老家就在臨市,坐車的話兩個小時就到了。
確認了明天的出行計劃,肖以鳴習慣性地看了看天氣,今天看起來陰沉沉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