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的看報紙嗎?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肖以鳴皺著眉頭思索著,還扒拉著半長不短的頭髮。
樊越輕笑了起來:“確實,因為一般同居的都是情侶,所以還可以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
“呃……”肖以鳴噎住了,尷尬地把眼神往一旁飄,“除了情侶單純的合租也是有的。”
“但是他們不會睡一張床。”樊越饒有興致地看著肖以鳴的臉開始泛紅,故作不解地問道,“你臉紅什麼?”
肖以鳴摟著蘿莉抱枕吱唔了兩聲:“大概是窗戶沒開,太悶了。”
確實是太熱了些,肖以鳴穿著長袖的小熊睡衣都嫌熱,捲起袖子和褲腿在那降溫,長期不見陽光的膚色白的晃眼,乾淨得讓人有點難以置信。
“你……脫毛嗎?”樊越忍不住問道。
“啊?脫毛?”肖以鳴被他問得有點犯窘,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小腿,旋即惱羞成怒地叫道,“這是遺傳,遺傳!我爸也這樣!”
樊越靠過去用手指戳了戳他露出來的小腿,無辜地笑了笑:“真的一根毛都沒有。”
“滾,沒有毛也不能推翻老子的爺們身份!”肖以鳴抬起就是一腳,結果踹的力度不夠大,一蹬腿就被樊越拽住了腳踝。
“放開!”肖以鳴掙扎了一下,悲催地發現自己長期缺乏鍛鍊的後果就是力量完全跟不上啊。
樊越輕輕鬆鬆將他按到在床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肖以鳴則是一臉惱羞成怒地瞪回去。樊越也穿著居家的睡衣,鬆垮垮的領口裡露出形狀好看的鎖骨,還有半遮半掩的胸肌。肖以鳴一下子嫉妒了,依稀記得曾經見過某人下半身裹著毛巾露出六塊腹肌的樣子,雖然當時不覺得那身材令人嫉妒,可是在今天這種被絕對壓迫的情景下,他忍不住開始肖想如果自己有這種身材……一定反壓回去!
“喂,你壓夠了沒有,再壓下去會懷孕的。”肖以鳴癱著一張臉實則羞惱到了極點。
“放心,兩個男人就算做到精盡人亡也生不出來。”
“好像也對……”肖以鳴喃喃道,然後渾身一激靈,“不對!這不構成你壓著我不放的理由啊!想耍流氓還看物件男女嗎?男的也有被耍流氓的可能啊!”
樊越忍不住笑出聲,貼在肖以鳴的頸窩笑得喘不過氣。
被個大男人結結實實地壓住的感覺實在是太氣悶了,他以為自己是萌妹子抱枕嗎?又軟又輕?這傢伙根本是又硬又重啊!這手感……不去淘寶退貨簡直天理不容啊!
更苦逼的是這廝不能退貨……自掏郵費都不行。
直到睡覺的時候肖以鳴的心裡還是揮之不去那種彆扭的感覺。
他不喜歡這種毫無空隙的距離,哪怕是曾經最好的朋友也不曾靠得如此之近。他對於別人總是抱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疏離感,並且堅信人與人之間不能像是彈塗魚和灘塗一樣親密無間。
輾轉反側的肖以鳴在床上來回滾動,像是煎荷包蛋似的翻來覆去,哪怕只是開著小火荷包蛋都該煎熟了,可是他卻還是沒有一絲睡意。
樊越被騷擾得也睡不下去,啪地開啟床頭燈,用一種說不出是幽怨還是無奈的眼神看著亂滾的肖以鳴。
“睡不著?”樊越嘆了口氣問道。
“……嗯。”肖以鳴正在回憶樊越牌抱枕和軟妹牌抱枕的差異,並且吐槽前者從體積質量舒適度上都是如此不過關,因為睡前被這個不合格抱枕騷擾了一番,他此刻完全無心睡眠。
樊越伸手按住他來回滾動的身體:“打住,睡覺。”
肖以鳴渾身僵硬地攬著抱枕,樊越攬著他,兩人就以這種僵硬的姿勢進入了睡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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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肖以鳴像是殭屍一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樊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