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周嫣拍了拍她的肩,“我讓廚子熬了皮蛋粥,還有鮮榨的椰奶,你愛吃的蛋糕也在烤箱,想吃了,我隨時拿給你。”
唐意濃的手機突響,刺目的光劃破寂靜的夜。兩人嚇了一小跳,周嫣邊拍胸口邊遞手機,看到“危安”二字,她神色複雜。
唐意濃的手指猶豫不定,還是決定接聽。
她的眉頭一點點皺攏,抿著唇半天不吭聲。隱隱的嘈雜,周嫣聽得一清二楚。
“傷口沒好喝什麼酒,你在哪家酒吧?”
電話斷後,她收拾東西要出門。周嫣試探的問了句是誰,唐意濃一字不答。
馮遲在大廳看書,見她下樓,目中無他。
“你又去哪裡?”還是忍不住先開口。
唐意濃手扶著門把停了停,“見危安。”
氣氛爆點彷彿一觸即然,脆薄的報紙被馮遲捏皺了邊,極力剋制,聲音平穩,“早點回家。”
她笑的輕飄,“這就不一定了,沒準一夜忘情,鬼混到明早。”
伴著關門聲,報紙的撕碎聲也戛然而起。
看著這一男一女,周嫣無奈至極,意濃啊意濃,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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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夜。
這是市區最派頭的酒吧。鬧市街頭很好找,唐意濃打車趕到不過二十分鐘。她在最裡邊的吧檯找到了危安,一路拒絕了無數搭訕者,在看到爛醉如泥的男人時,唐意濃拿起桌上剛倒的冰啤酒,重重潑到危安臉上。
他一個激靈,抹了把臉醉眼迷茫,看清了來人,笑的勾魂勾魄。
“力不從心怎麼寫?”
沒頭沒腦的問題她聽不明白,危安卻自問自答,打著酒嗝一字一字的,“力不從心的意思就、就是你呵。”
他仰頭又是一杯酒,“憑什麼我這麼無底線的包容你,你不就長了一張妖精臉,唐意濃你、你讓我很不爽。你既然那麼愛他,為什麼又來招惹我。”
最後一句話讓她差點落淚,奪過酒杯恨言,“你以為就你一個難受嗎,你以為就你委屈嗎?你不要對我好了,我又不稀罕。”
最後三個字低進了嗓眼,唐意濃強忍哭腔,“你們都別管我,我一身毛病,你管什麼管!”
她把酒倒滿,火燒一般的液體悉數入喉,眼淚滑進了杯裡,唐意濃撲在桌上大哭,這五年寂寞的眼淚,恨不得一夜落盡。
危安倒是清醒不少,他酒量本就不錯,這一夜只是自我催眠,酒不醉人人自醉,看著脆弱不堪的唐意濃,危安的心哪還硬的起來。
兩人各懷心事,唐意濃壓抑了許久的情緒都化在一瓶瓶的酒水裡,她喝的忘性,酒的後勁足,入腹並不覺燒心,過了一小會,就醉意上頭了。
危安也不太清醒,但還足夠理智扶著唐意濃,去了五樓套間休息。
手上掛著她的高跟鞋,背上是雙腳亂蹬發酒瘋的女人。危安踉蹌著劃卡開門,燈也懶得開,靠著房間一盞昏黃的引路燈找著床,把唐意濃重重丟了上去。
她摟緊他的脖子不肯撒手,歡笑著把危安一起拉倒,尖叫興奮的笑讓危安喉頭一緊。唐意濃迷濛著醉眼,一字領的線衫露出春光一片。她調皮的用食指划著危安的臉,沿著輪廓輕輕描了一遍,最後點上他的唇,笑容亮晶晶的,“你長的真好看。”
危安渾身燥熱,“轟”的一聲慾望爆裂,張嘴毫不客氣的含住她的手指,曖昧吸吮,抽出時全是晶透的津液。
唐意濃臉色緋紅,借酒壯膽,也不知今夕何夕。她不要命的問:“好吃嗎?”
危安閉眼深呼吸 ,酒精陡升,腦裡全是熱血。
唐意濃飽滿精巧的胸死死抵著他的腹部,危安再也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