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
在石棺裡埋了五年之後,我的力道重了許多,那乾巴老頭在我重重一掌之後。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手裡還穩穩的抱著那個孩子的屍骨!
“孩子!”難產婆又是一聲尖叫,一蓬頭髮瞬間就纏住了我的脖子。
我心裡暗叫不好,剛才只想著一招制住這乾巴老頭,忘了在難產婆看來我這也是對付她的孩子啊!
雙手慌忙就扯住脖子上的那些頭髮絲,腳用力一抬。對著那乾巴老頭的腿就是重重一腳。
那一腳下去,只感覺踢到鐵桿上一樣,那乾巴老頭站著半點也沒有動。
“嗯!”那難產婆的頭已經從後面伸過來,頭髮扯著我的脖子,我剛好一抬眼就可以對上只跟我隔著眼睫毛的她的鬼眼。
心裡頓時一沉,猛的用力一瞪眼,就感覺雙眼一痛,一股熱流就從眼裡射了出去一樣。
“啊!”
只聽見那難產婆慘叫一聲,我脖子上的頭髮猛的一鬆,我雙眼痛得厲害,忙用力搖了搖頭。
“棺材裡生出來的洞神?”那乾巴老頭呵呵笑了笑,猛的將懷裡的那具孩子屍骨慢慢的放在地上,朝著它斷了脅骨的地方用力一按道:“讓你這棺材女試試胎死腹中的吧!”
“咯!咯!”那具孩子的屍骨這時竟然開始慢慢的扭動,斷了的脅骨還時不時的從背後穿了出來。
“轟!”
我看著那孩子的屍骨就來火,直接對上去就是一道掌心雷。
不知道是不是怒火中燒的原因,我的掌心雷竟然也閃著白光。
還沒看那孩子的屍骨怎麼樣了,就聽到後面的難產婆撕心裂肺的就是一聲慘叫。
我正想回頭,小腿就是一痛,一雙冰冷的骨爪子隔著褲角竟然還讓我感覺冰冷,而且生生的勒著我生痛。
“孩子!”難產婆慘叫著還想撲過來。
“嘎!嘎!”那乾巴老頭笑得跟落窗被風吹一樣,聽得我心煩,任由那孩子的屍骨抓著腿,我抱元歸一,心裡一沉對著那乾巴老頭就是一道法印。
“嘎……”那乾巴老頭正笑著,沒想到我竟然還要命的下手,喉嚨裡一下子就跟卡住了一樣。
我法印一過,就見那老頭臉色一凝,重重的朝地下倒下。
這才彎腰用力去掰那雙細小的骨頭,小孩子的手生來握固,所以握住東西就不會放手,它那雙骨手本就細小,而指尖又尖,竟然隔著牛仔褲生生的扣進了我的肉裡。
“噝!好香!”
我正在努力用力朝下掰著它的手,就聽到身邊一個吸口水的聲音。只見小白手裡抓著一隻黃蛤蟆對後那個胖子用力就是一推,然後愣愣的看著我已經滲出血來的褲子,眼裡全是渴望。
看著他那渴望的樣子,我心底裡突然一陣殺意,原本用力去掰那雙骨手的手猛的朝前對著兩隻細細的胳膊一用力。
就聽到“咔咔”兩聲,跟著後面的難產婆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
我被她一喊,心裡就是一震,看著小腿上兩隻斷手,心裡就是一陣煩躁,只想將這一隻手給揉碎再踩上幾腳才能洩氣。
“呱!”
剛看一會,就又是幾聲黃蛤蟆叫,小白忙將手裡的黃蛤蟆朝嘴裡一扔,轉身對著後面的漢子就是一張嘴,猛的就噴出了幾個青面的厲鬼!
我這才發現滿地的黃蛤蟆在跳,地下一般的灌木都已經開始發黃了,心知道這些看上去沒有多大傷害,只能當下酒菜的黃蛤蟆也不是什麼好菜了。
“孩子!”那難產婆雙眼被我眼裡的紅光給刺中,這會竟然伸著手摸了過來,可路上又碰到跟那些穿迷衣服的人大打出手的紙人,被推了幾下。
我看著她那樣子,心裡一酸,伸手拎起那個還張著沒有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