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時候就親自跑去北歐了嗎?”
“這沒有什麼,馬爾福家族的繼承人很小就得接受訓練了。”
“果然虎父無犬子。”博恩斯客套道。
“我想您一定了解我今天的來意,博恩斯先生,我父親跟您共事多年,您一定最瞭解他的為人,以我家的……情況,”他很仔細地選了這個詞,“我們還不至於淪落到用公共款項去貼補家用的地步。”
“哈,是的,”博恩斯冷笑說,“即使部裡出現了虧空,也是我們這些窮官的嫌疑大一些。”
盧修斯的眉心敏感地蹙動了一下,這個刁鑽刻薄的對手的言辭實在令他感到無所適從。“您是否誤會我的意思了,先生。”盧修斯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是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馬爾福先生。”老司長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我根本不覺得你父親是無辜的,你以為魔法部對他的指控是憑空捏造的嗎?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怎麼會展開調查?我不管你們殷實的家底和這樁財務犯罪是否相矛盾,但是憑藉對你們極端狂熱的純血觀的判斷,我認為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會發生在你們身上。”
盧修斯盯住他很久,“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回家去等待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