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給元陽神斧提供它所需要的真元,元陽神斧那般的神器,也就是一個擺設。
“師侄的意思,是將那鄭鳴……”心中念頭瘋狂閃動的段雲崖,眼眸中生出的是一縷殺意。
鄭鳴給他的屈辱,他永遠忘不掉,如果能夠殺了鄭鳴,對他而言,不但可以找回這個臉面,更能夠讓他在宗門的地位,重新衝到頂端。
只不過,最後一個字,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江遠,等著江遠將這個字說出來。
江遠哪裡會不明白段雲崖的打算?他心裡雖然對段雲崖這種既想吃肉,又不想傷了自己嘴巴的行為很是不齒,但是現在,他別無選擇。
“殺了他!”
一揮手,江遠表現的無比決絕,殺了鄭鳴,對他而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只有殺了鄭鳴,才能夠讓他重新得到他剛剛失去的權位,只有殺了鄭鳴,他才能夠報仇雪恨。
段雲崖沒有吭聲,好半天才道:“你有什麼計劃嗎?”
“最好是將鄭鳴從長天峰上引誘下來再動手。”江遠的聲音低沉,卻隱含著一種決絕道:“九目妖皇就要出世,哼,我等可以和開陽老祖聯手,讓他的困龍大陣,缺少咱們這一段。”
九目妖皇這四個字,讓段雲崖的臉色一變,他心中很清楚,一旦將九目妖皇放入自己宗門的地盤,那將會給宗門造成多大的損失。
可是鄭鳴以及那根金色的棒子,就好像一個魔鬼,不斷的在他的心頭閃動。
“這件事情,是不是以後再議!”段雲崖終於開口了,他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決絕,但是態度卻顯得有些猶豫。
聽了段雲崖的話,江遠只覺眼冒金星,恨不得將這個既想當****,又想立牌坊的傢伙直接給砸死算了!
“老祖,那鄭鳴為人狂傲,他能夠帶給咱們永珍門的,只有滅亡,現在正處在宗門關鍵之時,撥亂反正,就看您老了!”江遠以自己最為懇切的聲音道。
段雲崖猶豫了瞬間,重重的用手錘了一下桌子,然後用堅決的口氣道:“為了永珍門,也只有如此了。”
江遠心中冷笑,他對段雲崖的看法,又下降了一個臺階,但是表面上,他卻恭敬的朝著段雲崖行禮,表示對他做出的決斷,無比的欽佩。
兩個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江遠又細細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之後,這才告辭離開。而段雲崖,在江遠離開之後,他的面容,則多了一絲瘋狂。
鄭鳴,你這是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在這瘋狂之下,本來氣度不凡的段雲崖,就好像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擇人而噬的猛獸……
滅宗大難的消除,讓整個永珍門再次恢復了勃勃生機,而那些本來被矇在鼓裡的雜役弟子,外門弟子,在知道了那驚天一戰的原因之後,一個個更是驚恐不已。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那驚天一戰,竟然關係到自己的性命。而他們這些人,竟然是被宗門長老們拋棄的一部分。
雖然這個結果讓很多人心裡不舒服,但是他們卻無能為力,畢竟,永珍門還是拳頭大的說話算數,他們想要修煉,想要突破躍凡,就不能得罪各峰的首座。
對於大多數人而言,他們的生活依舊,但是有一點不同的是,鄭鳴的聲望,在永珍門之中,已經達到了頂峰。
幾乎所有的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都對鄭鳴心存敬畏,他們也都心甘情願的成了鄭鳴最堅定的支持者。
而就在這些弟子繼續著自己生活的時候,一個訊息卻傳了出來,作為宗門掌門的鄭鳴,頒發了一道命令。
這命令很簡單,就是要在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之中,招收十名記名弟子,而這十名雜役弟子的任務,則是代表鄭鳴,坐鎮各大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