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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的幾人此時才發現,這仙雲尊真不愧於這個名字。自五人登階入門踏院時,所過之處無不貼金畫玉,仙樂環繞。入門有庭池,望閣飛鸚鳥,路徑持燈僕,相相引環翠。
“爹,這什麼曲子啊?好好聽啊!”
隨著幾人在領路僕人的帶領下距離那座今天的主角樓越來越近,耳旁漸漸浮現出了一曲婉婉笛聲,其陶醉之意甚過剛入門時的曲樂……
“嗯……此笛如水折遊山,連綿起伏之勢也是把控極佳,真乃大家造詣!”蕭誠微閉雙目,品味來品味去說道。
“這位先生真可是行家啊!今天我們樓主特意請了大尊家郝居子老先生來為大家演樂!”領路僕人扭身輕笑而道。
“哦?郝老?他不是說年老手弱,不再為人演奏嗎?”蕭誠當然認得此人,只不過此時他有些好奇的問向那僕人。
“先生有所不知,我們樓主與郝老年輕時有過一段交情,此次前來,是以朋友之意來的。”僕人躬身回答道。
“原來是還有這個原因。”蕭誠微微點頭。
“爹,這個仙雲尊的樓主到底是什麼人啊?你難道真的不認識嗎?”大玉此時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大玉已經問過不知幾遍了,可蕭誠在詢問胡老時除了知道此人姓上官單字名一個戶,便再無其他可知了,可蕭誠實在不知這加戈城內何時出了這麼一號複姓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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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爹我哪知道啊,爹也不經常來此啊,不都陪著你在家中嗎。”蕭誠無奈的回答。
“真是的,明明是一堂之主,難道就不認識些友人商族嗎?”大玉明顯對這個回答不買賬,畢竟在他看來自己的老爹很明顯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過自己。
“唉,爹也不是天上的神仙啊,到時如果有幸見過這位上官樓主,倒也可以交個朋友。”蕭誠也是無可奈何,自己的親兒子整天除了挖苦自己就再也無二樂趣了嗎?
“敢問先生可是白玉堂堂主?蕭先生?”領路僕人在這種地方經事多年,察言觀色的功夫自然不淺,聽到那個衣著不簡的小孩子這麼說,再者說這附近有什麼名堂可以讓這位稍微有些體態的男人穿著如此佳錦?
“正是正是,兄臺居然認得我?”蕭誠笑言,就像是自己被人特別重視了一樣。
“不敢不敢,小的怎敢與先生以兄臺相稱?只在這城中,誰不知這清明廣善的白玉堂堂主蕭城蕭先生?小的方才只是斗膽猜測,沒想到真是本尊啊。”那人躬身的更甚,以此行此業為生者,誰不知朋友多結識廣就是有更多機遇這個道理?
“先生且進吧,待我這就去報與我家樓主,他老人家可是早就想與您結交友朋了。”那人把幾人帶到一處最高的閣樓前,呼喚出一位身形纖纖,燕綠窈窕的侍女,與其結首輕言幾句便告辭而去。
“勞煩兄臺了。”蕭誠禮節不失,自然也是以禮相送。
“還請蕭先生與我移步入此樓內,我會引諸位尋位。”女子輕聲如雨,沐化人的心尖尖了都快。
“多謝多謝。”蕭誠客套了一句。
那女僕從帶著眾人直入了四樓一處貴廂內,隨後簡言兩句,大致是吃食隨後就到,自己在門口待著,有事呼喚她就可。
“爹!原來你這麼厲害啊!咱們不是啥都說嗎還?這怎麼就開始送吃送喝了?”大玉從入門時就在驚訝,此時仍是。
“這個……爹也不知道啊。”
蕭誠輕撥開屋內幕簾,可觀這四樓之下,一樓當中臺處,無所遮。那臺中央,是位白衣白髮白鬚抱琴而坐的老者,此時他正陶醉於自己的琴技,而周圍之人也盡是陶痴之態。
此人約是郝居子郝老了,蕭誠也並未見過此人,但以此刻來看,蕭誠更感覺他像一位脫胎於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