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如是暗忖。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吧。首先,‘思變’不能等同於‘鋌而走險’,而更近似於‘不擇手段’,因為變是一種創新。所以一個社會有農民起義造反,不等於他們就思變了,這只是一種掠奪財富權力的本能,就跟豺狼要獵殺動物吃肉。
思變,是一種社會歌命的創新,一種新的手段、方法、社會模式。正如我們看到,簡歷新的注義的,往往不是最窘迫的人。拿破崙並不是活不下去的窮人,我國早年歌命的很多先行者並不是貧農出身,他們不歌命也不會餓死。而恰恰是他們思變、創新後形成了一套模式,而後吸引進來的跟隨者當中,有大量的貧農、社會盲流、種種混不下去的三教九流。
因此,思變與否,確實與是否窮困無關。哪怕在最沒有上升通道、最不思變的社會氛圍內,最終形成思變火花和理性光輝的,也不是那些窮的人就比如哪怕在印度,歷來的改革家難道都是被壓迫最深的首陀羅麼?並不是,很多都是吠舍階級的富商。”
摩迪就是一個吠舍。
俞秋雨和羅胖子對視一眼,兩人不由自主地一齊微微點了點頭。
第26章 配讓我盡全力的對手
“請評審團離席評議。也請大家耐心等待……”
“好,結果已經出來了。現在我宣佈:本場的最佳辯手是反方二辯馮見雄同學!”
“本場比賽結果:本場評審比分為2:3,獲勝方是反方金陵師範大學代表隊!讓我們祝賀他們!”
十幾分鍾後,經過緊張的評議,隨著主持人薩貝南的一錘定音,大夥兒終於放下心來。
這是一場言語膠灼並不明顯的比賽,交鋒的看點,更多在思路的腦洞層面。外行或許看得不是很爽,但不管怎麼說,馮見雄還是贏了下來。
最後的評分結果之所以是3:2,細細想來,還多虧了俞秋雨的問題或多或少提醒了評委們,讓他們注意到了在正賽階段金陵師大一方的發揮面比較窄,這才又丟了一分。否則的話,如果比賽在沒有評委提問之前就直接結束,最終比分有可能會是4:1大勝。
“贏了,真的贏了……”三辯田海茉怔怔地看著結果,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流下淚來。
坐在她身邊的虞美琴心細,悄悄遞了張溼巾過去:“這才初賽呢,還是把激動省下來後面用吧,小雄肯定還會帶著我們繼續贏下去的。”
田海茉微微有些羞赧,臉紅地說:“謝謝,你們和我不一樣,可能沒法體會我的感動……”
虞美琴握住田海茉的手,輕輕拍了拍:“怎麼會不理解呢,我們都還小,嫋姐要讀研,我們都還有機會,哪怕等兩年後。只有你要工作了,當然會比我們更珍惜這次。”
田海茉覺得一陣暖心,報以一個和煦善意的微笑:“小琴,你真是細心……”
虞美琴淡然一笑:“哪裡是我細心,當初國內多得賽區冠軍的時候,去ktv喝酒k歌那次,你自己喝多了說了那麼多。”
“原來是這樣。”田海茉這輩子也就喝斷片兩次,被人一提起,更加侷促起來。
虞美琴:“放心,大家都是好姐妹,我和嫋姐當然也會努力,和小雄一起陪你實現願望的。”
田海茉:“嗯,認識你們三個,是我大學四年最大的收穫。”
倆妹子視交了一番娥皇女英姐妹情深的戲碼,幸好主持人薩貝南過來頒獎狀,把眾人從走神中拉了回來。
另一邊的馬來亞大學隊座位上,胡彪的雙目有些呆滯。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偏偏怎麼就像是渾身有勁兒使不上力呢?到底輸在哪裡?就這麼稀裡糊塗完了?”
這不是一場言辭100%針鋒相對的酣暢對決,輸的一方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