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未曾看到。”
禁軍統領帶著人離開，接著搜尋。
千子鬱回到西廠，把懷裡的貓放在軟榻上。
熟悉的毛色，熟悉的體型，只不過沒有了往日的傲嬌。
千子鬱盯著知鳶看了許久。
她剛才應該是一個人對吧？他沒看錯吧？
知鳶有些無力的睜開眼睛，看著愣在她面前的千子鬱。
“喵……”
千子鬱回神，然後讓侍衛去把大夫叫來。
西廠的大夫大半夜睡得正香，被侍衛從被窩裡撈出來，讓他起來加班。
還以為督主出什麼事情了，結果來讓他看一隻貓。
“督主，這……醫人可以，醫貓……”大夫明顯有點猶豫。
聽說這隻貓可寶貴著呢，萬一他醫不好，按照督主的性子，他活不活的過這貓，還真不一定。
千子鬱一個眼神過去，大夫趕緊提著藥箱給知鳶看病。
不會醫，當人醫唄。
大夫檢查了一下，應該是隻有外傷，沒發現中毒跡象，只是傷口上有活血劑，所以血止不住。
“督主，這貓外傷比較嚴重，傷口上還有活血劑，屬下為它清洗一下傷口，然後包紮起來即可。”
“嗯。”
“不過……會有點疼，所以還請督主找人幫忙按著它的手腳。”
千子鬱聽了大夫的話，頓了一下，親自坐在軟榻上，按住知鳶的手腳，眼神示意大夫可以開始了。
大夫趕緊把知鳶前腿上的貓毛剪掉，然後小心翼翼的給知鳶處理傷口。
知鳶沒覺得傷口有多疼，倒是覺得千子鬱按著的地方有些發麻。
“喵”知鳶衝著千子鬱叫了一聲，意思是你可以輕一點。
但是，千子鬱理解錯了，他以為是大夫下手太重，瞪了大夫一眼。
“輕點，她疼。”
大夫手抖了一下，然後動作放的更輕了。
知鳶睜著眼睛躺在那裡，也不掙扎，也不出聲，眼神裡滿是麻木。
藥上完了，知鳶的腿也麻了。
“督主，可以了，注意傷口不可以沾水，而且得靜養一段時間。”
“好。”
千子鬱輕輕地抱起知鳶，讓人拿了熱水來，給她擦拭沾上血跡的毛髮。
一人一貓，安靜的很。
“所以”千子鬱開口打破了平靜，“你真的可以變成人？”
“喵”知鳶應了一聲。
算是吧，她還沒完全掌握變成人的技巧。
“現在很安全，你可以變了。”千子鬱放下手中的帕子，坐在旁邊靜靜的等著。
“……”知鳶抬著右前腿，蹲坐起來，衝著千子鬱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變不了？”
知鳶點頭。
“為什麼？”
“喵喵喵”她也不知道。
千子鬱習慣性摸了摸她的頭。
“那你是妖？貓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