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腿上,看著她玩遊戲。
“這個啊!一種不僅需要眼力,而且需要智力的遊戲。”照影一邊操作,一邊給應昕奈講解。
“那我可以玩嗎?”
“當然。姨姨教你。”
神女大人生的小孩,真好玩兒!
“影姐,一會輕點罵!別教壞了小孩。”
後來呢?
後來應昕奈成為了一個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煩躁起來一開口就是國粹,罵人的樣子跟照影如出一轍。
照影為韓牧也證明了當年那場比賽,韓牧也並沒有作弊。他的操作完全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當時的主辦方。
韓牧也苦心追著照影跑了大半輩子,中年時都沒有成功拿下照影。
不幸的是,應嘉述47歲那年,得了癌症。
醫生說,住院治療的話可以活一年,只是吃藥控制的話,就只剩兩個月。
他決定放棄治療,跟喻知鳶走完最後兩個月。
喻知鳶問過無憂,可不可以用神力治好應嘉述。
無憂只是搖了搖頭,這是他的命運,救不了。
她推著他漫步在陽光明媚的沙灘上,耳邊是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
“阿鳶,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應嘉述握著喻知鳶的手。
“自從見過了你,在我的世界裡,只有你是明亮的,發著光的。”
“直到此時此刻,我才終於理解了那句話,我是忠實的唯物主義者,唯有你,我希望有來生。”
“阿鳶,下輩子,宇宙或是人海,請把我認出來。”
喻知鳶眼眶微溼,握著應嘉述的手有些顫抖。
他性格高冷,卻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
他不善言辭,卻跟她說說過無數情話。
他不懂浪漫,卻經常會給她準備驚喜。
時光匆匆,轉眼間,他們已經到了分離之際。
她捨不得,但是無可奈何。
應嘉述走了。
喻知鳶買下了他們曾經一起住過的莊園,她躺在庭院的躺椅上,身上蓋著薄毯。
“無憂,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走吧。”
“好。”
無憂爪子一揮,脫離世界。
……
宇宙或是人海,請把我認出來——應嘉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