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透口氣。”
“這宮中確實不比外面自在。”離知鳶走到他的身邊,看他還保持著剛才行禮的動作,心下無奈,“不必多禮。”
“謝殿下。”元醉就離著離知鳶不過一步,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梅花香,讓他有點喜歡。
“我聽你母親說,你琴藝不錯?”
“只是對於樂理略通一二。”
“謙虛,本宮可聽說過,這京中傳聞,左相的二公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其中最擅琴術。”
“殿下謬讚。若是殿下不嫌棄,元醉可為殿下彈奏。”元醉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
“本宮這些天忙你母親的事情,等有時間了,定要聽一聽這繞樑之音。”
先約下,以後就有機會約會了。
“殿下,陛下在找您。”一個下人跑過來說。
找她幹嘛?
離知鳶跟著下人來到偏殿,看到離聆坐在那裡,有侍君在給她按摩頭部,見她進來,離聆揮退下人。
“皇姐,方才鳳盼的事,你怎麼看?”離聆揉著太陽穴問道。
“又頭疼了?太醫院開的藥不管用嗎?”離知鳶關切的看著離聆,並沒有急著回答她的問題。
離聆心裡劃過一抹暖流。
都說天家無真情,但她與皇姐相依為命這麼多年,她最信任的便是她了。
“起先也是有用的,只是近來諸多瑣事,缺乏休息罷了。”
“唉,鳳盼剛從前線凱旋,一時氣盛,不懂這京城中的事情,或許真的只是心悅元醉罷了。”
“即便她有不臣之心,她手中的籌碼也不足為懼。”
這離家的天下,可不是光靠腦子奪過來的。
“元家不能跟鳳家有牽扯,鳳盼手中握著兵符,左相掌握著半邊朝堂,若是聯姻,沒有異心還好,若有……恐不好收場。”
一旦有戰爭,最先遭殃的就是她大離的百姓。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沉默良久之後,離知鳶抬頭看向離聆。
“城中侍郎之子於睿,端莊得體,聰慧賢良,可為將軍之夫。”
於睿,就是那個原世界欺負反派的男主啊。
“還是皇姐與我心意相通。”離聆臉上浮現出真誠的笑容。
求娶的人從左相之子一下子成了侍郎之子,這鳳盼的心裡落差也夠讓於睿進府後有的受了。
“皇姐,我都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了,你怎麼還不成親?”
說完了正事,兩個人開始閒聊著。
“皇姐,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心悅的男子,我給你賜婚。”
“未曾有過。”離知鳶失笑搖頭。
“我覺得左相家的那個元醉,看起來也不錯,貴君也是時常誇讚。不若賜給皇姐,若是皇姐不喜,也可做一個側君。”
“呵,那可是丞相嫡次子,怎可給我做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