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知鳶挺看好陳棋的,因為他夠狠夠清醒。
他絕對不會因為妖王跟他的血緣關係而心慈手軟。
“師姐不必擔憂,無論陳棋勝利與否,妖族都必然會有大動亂,是個有腦子的都知道,那時候的妖族沒有能力與水雲宗對戰。”
知鳶贊同的點頭。
確實。
知鳶透過無憂看見了陳棋回到妖族後的作為,連連感嘆。
陳棋先是將陳箏從水雲宗一路拖回到妖族,不給吃不給喝,美其名曰:苦其心志,餓其體膚。
妖王看見自己久未歸家的兒子狼狽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別提多心疼了。
“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別打我兒子!”妖王氣憤的看著陳棋。
不過,這個白髮年輕人有點眼熟。
“行啊,那你把自己捆起來,我拖著你。”
妖王沉默了。
看他兒子的衣服都破爛不堪了,看著都疼。要換了他,他覺得他不太行。
再說了,他一把老骨頭了,陳箏頂多受點皮肉苦,若是換了他,他不得丟了小命?
“怎麼?老頭,你不心疼你的寶貝兒子了?”陳棋諷刺的看著妖王。
他永遠都是以他自己為重。
“咳,說!你是何人?你可知這是我妖族的地盤?”
“當然知道,關於我是誰,嘖,讓你的兒子來說說吧。”
陳棋一下子踩在陳箏屁股上,疼得他嗷嗷叫。
“爹,他是……陳…棋!”
陳箏忍著疼說完,期盼著陳棋把臉移開。
“你說什麼?”妖王是真沒聽清。
陳箏的聲音太小了,比那蚊子叫都小。陳棋腳下一個用力,陳箏疼的額頭冒汗。
“陳棋!”
妖王不可置信的看向旁邊的白髮男子。
這眉眼,這五官,確實有那麼兩分像他。
“棋兒?你回來了?爹爹想死你了!”妖王抹了吧不存在的眼淚。“你怎麼不聲不響就去了極北那種地方啊?爹爹尋了你多年,都沒找到你啊!”
陳棋就靜靜的看著妖王表演,不為所動。
妖王演了一會兒,發現他只感動了自己,於是訕訕的抖了抖衣袖。
“這麼多年沒見,你的演技還真有進步。”
“陳棋,你先放了你哥哥,畢竟你們是親兄弟,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當然有,他欺我辱我,將我逼至極北冰原,這些在你眼裡都不算什麼嗎?”
陳棋才不顧及什麼兄弟什麼的,再說了,陳箏也不是他兄弟啊!
“你到底想要什麼?”妖王見陳棋軟硬不吃,無奈開口問他。
“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你跟他的的命。”
知鳶看著陳棋跟妖王兩個人的打鬥,陳棋修煉的秘法可冰封方圓十里的土地。
而在冰原上,他就是主宰者。
“看來,陳棋有望坐上妖王的位置啊!”
無憂給知鳶剝著橘子,順便抬眼看幾下陳棋。
“也就那樣吧,他比起上神大人,還差的遠呢!”
知鳶輕笑一聲,彈了彈無憂的小腦袋。
“你倒是嘴越發甜了!”
“嘿嘿。”
知鳶關掉了畫面,有些無聊的出去逛了逛。
紀南舟閉關突破去了,小徒弟跟徐思竹也都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刻,師尊去給朋友送東西了,只有她是一個閒人。
“知鳶師姐,宗門外有人要找宋希冉,說是她的親人。”
一個外門弟子匆匆忙忙跑來,正巧碰上迎面走來的知鳶。
“哦?”
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