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對張君君動手而他沒阻攔的一部分原因。
沈柔鼻尖一酸,眼淚沒憋住流下來。她太害怕了,太害怕隊長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太害怕她永遠都不能喊她一句小柔了。
“別哭,在沙漠裡哭容易水分流失。”
“你好煩啊,我哭你也不讓我哭!”
“好好,允許你哭兩分鐘。”
“我偏不!我不哭了!”
“行……”
賀奕辰跟關野躲在帳篷裡一臉複雜的看著兩個人。
“嘶,真酸啊!”賀奕辰無奈搖頭。
“直接進帳篷把事辦了得了,看得我著急死了。”關野捏了捏手指,要是有瓜子留好了。
“你還記得然哥當初說,喜歡溫柔的女生嗎?”賀奕辰回頭看向一邊的關野。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我突然想起來,然哥還說過,他一開始以為沈柔跟她的名字一樣,是個溫溫柔柔的女孩。”
賀奕辰跟關野兩個人相顧無言。
“三兒,你沒受傷吧?”凌雲坐在常嶼旁邊,有些擔心的問。
“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凌雲神情厭厭的回答。
“怎麼了?”硯池覺得,既然佔了人家的身體,還是替他關心一下他的兄弟吧。
“我覺得,我們平時好像一直都活在我們的小圈子裡,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直到這幾天我才發現……”凌雲頓了頓,好像在整理語言。
“我才發現,這世界上有好多事情並不是用錢就可以解決的。有些人也不是用錢就可以打動的。”
凌雲想起了一開始言知鳶並不想帶他們走,就算是給錢都不帶。
“我一直以為自己眼界開闊,後來才發現看見的只有一點表面。”
硯池看著凌雲,有點驚訝,他還挺厲害。
“生活環境不同,我們誰都沒錯。滿月樓有滿月樓的使命,我們有我們的責任。沒必要因為其他認知而否認自己,關鍵在於現在的生活是否值得繼續。”
“你挺好的,不必自卑。”硯池拍了拍凌雲的肩膀,然後去了言知鳶帳篷附近。
他想看看知鳶妹妹。
“幹嘛?”沈柔正好出來,看到常嶼鬼鬼祟祟的在這裡晃悠,沒好氣的問。
要不是因為他,可能隊長一個人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我想看看知…咳言隊長。”
“不行。”沈柔直接拒絕。
“我……”
這小妮子,居然敢阻止他看他的知鳶妹妹,這要是放在上界,他高低把她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