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阿孃便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既已經許諾了公主,萬不會朝三暮四。”
“可否,再信末將一次?”
洛淵抓著她的手腕,卻不敢用力,怕她疼,又怕她掙開不聽他解釋。
秦知鳶嘆了口氣,轉過身看著他。
“並非我多思慮,我自幼便在寧城長大,自然不如京城中的姑娘……”
秦知鳶話沒說完,洛淵抬手擋在她的唇上。
“公主就是最好的。”
微風拂過,頭頂樹葉沙沙作響。
不知道是誰先被這涼風迷了心神,少年的唇隔著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龐,初春天氣突然有些熱了。
等到反應過來,洛淵急忙退後兩步,單膝跪地,不敢抬頭看她。
“末將冒犯!”
秦知鳶眨了眨眼睛,攏了攏披風。
“無礙,有些冷,我咳,先回去了。”
洛淵沒注意到,秦知鳶的耳尖微紅,步伐都有些亂。
秦知鳶回到大殿上,連喝兩杯果酒才平靜了內心。
天天撩撥別人,今日竟然讓別人撩撥了。
宴會結束後好幾天,洛淵都沒見到秦知鳶,她在公主府中很少出門,而他也忙著城中軍營的事情。
“啊,好無聊啊!”秦知鳶躺在軟榻上,把看完了的話本扔在一邊,有些生無可戀的說。
要不是無憂這幾天修煉閉關,她還不至於這麼無聊。
雪月無奈的把書撿起來,放在書架上。
“公主,您可以去跟官員家的小姐一起賞花啊!”
“不去,這花有什麼好看的?”秦知鳶拒絕道,“再說了,本宮去了,她們又該不自在了。”
“一品樓新來了一個說書人,聽說講的繪聲繪色,公主要不去聽聽?”
“故事俗套,即便講的再生動也一樣索然無味。”
“嗯……聽聞城郊有一處馬場,有些將門小姐偶爾也會去騎馬,公主可想去試試?”
“當真?”
“自然。”
秦知鳶從軟榻上爬起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雪月。
“現在就去?”
“好。”雪月笑著點點頭。
然後給秦知鳶找了一套合適的衣服,但是秦知鳶卻從來沒見過這身。
“本宮怎麼從未見過這套衣服?”
“奴婢猜想公主可能會對那馬場感興趣,便提前命人定製了這衣服。”
“雪月!本宮宣佈,你就是本宮最好的寶貝!”秦知鳶一下子抱住雪月,在她身上蹭了蹭。
雪月只是寵溺的笑著,她依舊不驕不躁,並沒有因為得到秦知鳶賞識而得意忘形。
這就是秦知鳶為什麼喜歡雪月的原因。
秦知鳶帶著人來到郊外馬場,場上已有一女子縱馬馳騁,英姿颯爽,與深閨中的女子截然不同。
“那是誰?”秦知鳶側頭問旁邊的雪月。
“回公主,那是徐將軍家的嫡女徐嘉落。”
“她的騎術不錯啊。”
“奴婢聽聞,徐姑娘生母早逝,徐將軍在徐姑娘五歲時將一個女人跟姑娘帶進了府中,也就是現在的徐將軍夫人跟將軍府二小姐。徐姑娘性子直,與二小姐合不來,聽說好幾次針對二小姐,徐將軍也因為這與徐姑娘離了心。”
“哦?”這麼炸裂呢?“接著說。”
“徐姑娘生母與徐將軍也是從戰場上認識的,後來生了徐姑娘便相夫教子,再後來得了怪病,不治而亡。徐姑娘也隨了她的母親,熱愛習武,卻被徐將軍不喜,認為姑娘應該莊重嫻雅,而不是打打殺殺。”
“徐姑娘不肯,就喜歡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