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花費一點點神力,就可以瞭解所有關於小世界的資訊,這點無憂都不知道!
無憂有些挫敗的蹲牆角去了,它感覺上神大人除了傳送世界的時候用得上它,其他的都不用它!
“竹韻谷有竹年坐鎮,難道還有人敢生事不成?”
林知鳶思考了一下,不過竹年還沒有給她傳信,那就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準備一下,明日去清泉寺見蘇瑾。”苗苗應了一聲然後退下了。
如果蘇瑾這步棋用好了,那必然能給阮驚鴻重重一擊。
“夫人,您要不要跟老爺說一聲再出門啊!”跟在蘇瑾身後的一個婢女有些遲疑的開口問蘇瑾。
“不用,我去寺廟為母親祈福,舟郎忙的很,這種小事還是不要告訴他了。”蘇瑾捏了捏藏在袖口的步搖。
她相信她的夫君,所以更要去見那個女子,問問她為什麼要汙衊她的夫君。
林知鳶衝著佛像拜了拜,上了上香。
“上神大人也有事情祈求佛祖嗎?”無憂等林知鳶拜完,這才開口問。
“沒有。”林知鳶搖了搖頭。
“啊?”無憂不解。
一個小沙彌跑過來,跟林知鳶說了幾句話。
林知鳶轉身出去。
“夫人還是來了。”林知鳶走到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手中拿著那把象牙白色的團扇。
“我來只是想知道,姑娘為何平白無故抹黑我的夫君?”蘇瑾面上帶著薄怒。
“夫人知道為什麼陸舟為何不將你安置在京城嗎?”林知鳶倒了兩杯茶,端給蘇瑾一杯。
“因為京城魚龍混雜,我夫君怕我出事。”
“呵,陸大人官職不是很大,況且有陸橋大人護著,天子腳下,治安好得很,誰會對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動手?”
蘇瑾啞然。
“陸舟跟宮裡的某位貴人合作,瞞著陸橋進行販賣孩童的交易。這個交易太危險,也太容易被人發現,你是他的枕邊人,所以你最容易撞破他的好事。”
“所以他將你安置在江南,還美其名曰保護你,多可笑。”
林知鳶嘲諷的笑了笑,然後喝了一口茶,看著蘇瑾蒼白的臉色。
“我,我不信!他不會的!”蘇瑾有些失神,因為這幾天,她有意無意說起過孩童失蹤這樣的事情,陸舟信誓旦旦的說,他們的孩子絕對不會有事。
“由不得您不信,我有證據。”林知鳶側頭看了一眼苗苗,苗苗點點頭,出門將一對夫妻帶了進來。
“阿公,阿婆,你們撿到的玉佩主人就是這位夫人的郎君”
“什麼玉佩?”蘇瑾身子一僵。
林知鳶頷首示意,苗苗走過去接過那個男人拿著的玉佩。
蘇瑾看著放在她眼前的玉佩,多麼熟悉啊,雖然材質並不是上好的,但是,卻是她精心挑選的。
她曾經問過陸舟,她送他的玉佩去哪裡了,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說放在書房了。
原來是丟了啊。
“這玉佩是這二位與那人販子搶奪孩子時,拼死搶過來的。”
林知鳶看了一眼蘇瑾,掃過她有些顫抖的手。
“阿公,阿婆你們說說吧。”
“是這樣的,我們家大寶,她娘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他爹被叫去參了軍,也死在戰場上了,我們兩個人照顧著這個小孫子,結果那天晚上,來了一群人,上來就要搶我們的孩子,我們倆拼死反抗,但是我們這種一隻腳邁進棺材的人了,怎麼搶得過那些人?就只在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身上扯下了這塊玉佩。”
老阿婆邊抹眼淚邊說。
說完之後,林知鳶示意苗苗將人先帶下去,然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