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少,這…您沒事吧?”助理看著不苟言笑的常嶼,有點擔心他的狀況。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應該是張家那個才對。”硯池摸了摸胸口處,被他用細繩串起來做成項鍊的銅幣,那可是她給他的信物。
硯池回去以後立馬給常洲打了個電話,張家有點底子,光靠他一個人的話,不太保險,而且用時太長。
“呦呦呦,這是誰家的少爺啊,怎麼突然想起我了?”常洲陰陽怪氣的聲音讓硯池嘴角一抽。
“有事求你。”
“求我?你這語氣也不像求我啊!”常洲賤兮兮的開口。
“……京都大學那個大三的女學生,長的確實好看,性格開朗,真討人喜歡。”
“……”常洲臉色一變,“常嶼,你可真讓人討厭!”
“還行吧。男人是挺討厭我的,但是會討女孩子喜歡。”
“快他媽說什麼事!”
……
“你做的不錯,做一個情緒不外露的人是第一件事,也是最難得一件事。”
“他喜歡你。”言落榆開口。
她不懂什麼叫愛情,但是她能分辨出基本的喜歡跟厭惡。
那個男人滿眼都是她。
“你還是適合跟徐子然學,讓他跟沈柔帶你吧。”言知鳶沒有理會言落榆的話,只是告訴她以後的老師是誰。
言知鳶第一眼看見言落榆,就覺得她跟她真像啊!她親自帶她出來,指定人培養她,是需要一個能在她退位以後,接替她位置的人。
一年後。
張氏集團大廈將傾,張父費心費力拼出來的江山搖搖欲墜。
而這一切的主導者竟然是他親口承認訂了婚約的常家。
張父頹廢的坐在書房裡,即便是一個背影也能看出他的疲憊。
“咚咚咚。”
“進來。”張父蒼老無力的聲音響起。
“張總,小姐回來了。”
“君君?”張父猛地抬起頭,“你是說君君回家了?”
“是的。”
張父站起來,大步下樓,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女兒時,心裡一陣怒火。
都是因為她,這個不孝女,惹的言知鳶!
“爸……”
“啪!”
張君君不敢相信的捂著臉看著張父,不懂為什麼張父會打她。
“哎呀,老張,你幹嘛?君君好不容易回來的,你打她幹什麼?”張母抱著張君君朝張父吼著。
“幹嘛?要不是她在外面惹事,我能去找常嶼?讓他耍了我,整的我們張家到現在這個地步?”
“哪能怪一個孩子?還不是你沒用?你連幾個小輩都鬥不過,還好意思怪君君?”
張君君麻木的看著張父張母吵架,她突然想起了言知鳶放她回來的時候說的話。
“你信不信,你回去你父母也不會高興,反而會怪你。”
她記的她還信誓旦旦的反駁她,張君君自嘲的笑著。
她錯了,她一開始就錯了,她不該去招惹言知鳶。她高估了張父對她的疼愛,高估了她在張父心裡的地位。
後來,張家破產,張父被查出偷稅漏稅,還跟黑社會有聯絡,身上揹負著人命,鋃鐺入獄。
張母跟張父離婚了,帶著張君君回了老家。
……
“真沒想到,這個張家還涉黑,意外收穫啊。”沈柔看著新聞上的報道,感嘆到。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張家那個男人能白手起家,不過十幾年就能僅次於根深蒂固的大世家常家,背後沒點啥,說出來都沒人信。”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一邊看手機一邊回答。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