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認識一下吧。”喬燊聲音啞著道,“我叫喬燊,二十五。”
顧許方舉手道,“我叫顧許方,十八。”
刑降驚訝的瞪過去,“你不是和我同歲嗎?”
“小舅媽你也剛滿十八嗎?”顧許方比刑降更驚訝。
如果刑降真這麼小的話,他舅舅未免也太禽獸了一點吧!
刑降伸出兩根指頭說,“我二十了。”
顧許方禮貌的笑笑,“那我們不是同歲,你數學還得多學一下。”
“我說同歲就是同歲,你有意見?”刑降的眼神眯了起來。
顧許方嚇得立馬搖頭,“不敢,那我今年也二十好了。”
“咳咳,我們說正事!”喬燊咳嗽提醒兩人別打岔。
刑降瞪一眼顧許方,讓他先把事情經過說一遍,喬燊的等後面再說。
顧許方剛才已經暴露了事情真相,這個時候想隱瞞也瞞不住。
他們三個型號都一樣,說出來也不覺得丟人,還不如講出來分析清楚。
昨天軍訓剛結束,新生們就吵著去聚餐,不知道誰把教官也喊去了。
顧許方特意打扮了一下,換了套亮片衣服,頭髮也染成了金色。
本來想在小舅媽面前秀一下的,結果刑降一直都沒到場。
顧許方越想越不高興,就自顧自的灌酒,都沒人敢過來勸。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又沒限制,是非常容易喝醉的。
顧許方喝多了有點晃,加上心情不太好,就有點兒飄起來了。
他先是把新生都損了一遍,然後跑去教官那邊蹦躂,吵得可厲害了。
教官只管軍訓的事,平時是不敢得罪新生的,他們哪裡敢阻止顧許方。
最後事情落到了秦蔚然頭上,顧許方就粘著他一直不停的吵。
男人喝了酒都經不住挑撥,顧許方一直鬧,秦蔚然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兩人都不知何時離開的聚會場地,顧許方後面的記憶是斷片的。
等他睜開眼,只看見裸著躺在旁邊的秦蔚然。
顧許方腦子裡各種資訊開始連串,除了怎麼到酒店的,其他都能串起來。
因為是他纏著總教官的,發生這種事情,顧許方總不能推卸責任。
顧許方穿好衣服,氣不過把秦蔚然踹下床就跑了。
突然被人睡了,顧許方哪裡敢回家,所以就跑來找刑降了。
刑降聽完顧許方作死的全部經過,他覺得自己被冤枉了。
想也知道他不會去參加聚會,顧許方自己喝悶酒,醉後被人睡了關他什麼事?
刑降上下掃一眼顧許方,“你怎麼好意思找我問責的?”
“都是你不去迎新會,我心情不好嘛。”顧許方氣焰弱了很多。
“呵。”刑降叉腰開始說教。
“心情不好不是你喝悶酒的理由,你不該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
“你既然知道喝酒會醉,就該猜到接下來會有什麼下場。”
“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出了事得自己承擔後果。”
“如果不是總教官,換了一個很爛的人,你的清白豈不是餵了狗?”
“我看秦蔚然的態度,他顯然是想對你負責的,就看你自己的選擇。”
“你哥已經娶了公主,你應該用不著和誰聯姻,何不試試看?”
“小舅媽,你怎麼替那個人說話!”顧許方不高興了。
“我不是替他說話,是客觀的分析事實。”刑降讓他別打斷自己。
“秦教官雖然大你很多,本事卻不差,你是貪玩的性子,有人管著好一點。”
顧許方連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