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為什麼總有說不完的話?”刑降和靳燃說悄悄話。
刑怡和靳母一直說不停,吃飯也要聊,都不曉得哪來那麼多話。
刑降和靳燃在旁邊吃東西,他們都吃完一輪了,她們兩個還在說話。
靳燃想了想,解釋道,“就和男生喜歡打球,喜歡車一樣。”
刑降嘴裡含著東西問,“你喜歡打球嗎?”
“讀書的時候打過,後面演戲就不打了。”靳燃沒解釋得太仔細。
“那你現在喜歡車咯?”刑降肯定的問。
靳燃給刑降夾了根排骨,笑著問,“為什麼這樣覺得?”
刑降道聲謝謝說,“因為一般人都是拿自己喜歡的東西來比喻。”
“我有車,但是沒機會開。”靳燃問刑降有沒有考駕照。
刑降直接搖頭,“我家裡人不許我開車。”
刑降也沒打算學車,因為開車特別累,他會隨時放棄方向盤。
家裡人擔心出現這種情況,嚴厲禁止刑降去考駕照,他們害怕。
反正有三個人隨時可以接送,刑降不需要學車,他想去哪都行。
靳燃對刑降承諾道,“以後你想去哪裡玩,我都可以載你去。”
“你隨時有空嗎?”刑降不想太麻煩他了。
家裡人和外人不一樣,靳燃有自己的私人空間,總麻煩他不好。
“載你隨時都有空。”靳燃保證自己不會食言。
刑降問一個現實問題,“你以後找物件了,她不許你載我怎麼辦?”
靳燃被這個問題問倒了,他總不能立馬說,我載的就是我物件吧?
本來就想瞞著溫水煮青蛙,現在不打自招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靳燃腦子裡糾結半天,自曝隱私道,“我不喜歡女生。”
“你怎麼和小煬子一樣。”刑降認真的盯著靳燃打量。
男生喜歡男生的人,從外表上看沒有任何區別,根本不好分辨。
“為什麼喊他小煬子?”靳燃知道刑降是喊徐繼煬。
刑降輕輕唔一聲,“我這樣比較容易記住人。”
他小時候有點眼盲,看見誰都是一個樣,經常認錯人。
刑怡為此沒少請醫生,可惜效果都不怎麼樣,還差點養壞了身體。
刑降怕被人笑話都極少開口,後面還是徐梵教他的辦法。
徐梵說自己剛進入社會時,面對一些老總就容易緊張臉盲認錯人。
後面他想了個辦法,就是給別人取綽號,慢慢的就習慣了。
刑降試用這個辦法後,他的眼盲症奇蹟般的恢復了。
從此家裡人就變成了女王,小梵子,還有外甥小煬子。
“那你喊我豈不是小燃子?”靳燃自己說起來就覺得好笑。
“為什麼,你不是靳燃嗎?”刑降奇怪的盯著靳燃問。
靳燃被看得不好意思,憋住笑意問,“你是第一次就記住我了嗎?”
“對呀。”刑降吸溜一下,“你上次請我吃的美食不錯。”
靳燃知道他是饞了,忙備註道,“錄完節目帶你去吃。”
“好哦。”刑降對美食從來不拒絕。
“靳影帝,導演到處找您。”工作人員突然敲門喊他去做準備。
“我馬上就過去。”靳燃隔著門應了一聲。
靳母立即看過來,“要分別了嗎?”
“抱歉,下次和您再聚。”靳燃上前抱一下母親。
靳母抱完兒子立即走到刑降面前,“我親愛的漂亮小孩,下次見。”
“好的哦。”刑降手裡還抓著一個雞腿,“媽媽有空過來玩呀。”
靳母愣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