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被打的不敢反抗,只能著急地辯解:“老爺,是夫人勾引的我,昨夜她自己偷偷爬上了我的床,我只當是府裡的丫鬟,這才、這才……
我如果知道是夫人,就算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然而,這話非但沒有讓林宏消氣,反倒氣血直衝頭頂,衝著趙欣蘭咆哮道:“竟然還是你主動勾引?”
“老爺,我沒有,是他們冤枉我!”趙欣蘭蒼白著臉,憤怒地指著林慕汐,“是她!一定是她給我下了藥!”
林慕汐柳眉斜挑,雙手環繞在胸前,雲捲雲舒地開口:
“如果我沒記錯,昨晚你們是一起離開的,整個過程我連碰都沒碰你一下,不知我是怎麼下的藥?隔空下藥?”
林宏雖然對林慕汐的態度感到不滿,但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真的,昨天他們根本就沒有接觸,更別說下藥了。
“老爺,昨晚我的確是悄悄離開了屋子,卻不是來這裡,而是去了林慕汐的院子!
我想著她屋子裡一定有少傑的解藥,這才會偷偷潛入,沒想到還沒進去就被人打暈了,今早醒來時就在這裡了,不是她做的還能是誰?”
趙欣蘭此刻也顧不上其他,她好不容易才當上了林夫人,怎麼能因為這件事被趕出林府?
一旦離開了林府,她根本無處可去,那就徹底完了!
“什麼?你昨晚去了慕汐的院子?”林宏愕然。
林晚晚見狀也連忙附和道:“爹,娘昨晚的確和我說過去姐姐屋子的計劃,我可以作證!
娘和管家之間絕無私情,一定是姐姐記恨之前我們將她綁上花轎的事,才會這麼做的!”
說著,林晚晚痛心疾首地看向林慕汐,“姐姐,你未免太狠毒了!”
“你們可真能胡扯,這都能將罪名扣到我頭上,誰不知道我院子裡就只有春桃一個丫環,但凡有點腦子都知道搜屋子需要多帶一點人,即便擔心會被我發現,至少也該帶上一兩個吧?
以趙姨娘的性子,搜屋這種事,她便是大張旗鼓也不怕,更別說是深夜前來了,直接將我綁了不是更方便?
這種蹩腳的藉口乍一聽有道理,根本經不起推敲,豈非笑話?”
林慕汐眼底漾著玩味,她倒是想知道趙欣蘭敢不敢說出昨晚來下毒的真實目的。
一旦說出口,她就完了,可不說,她也完了。
趙欣蘭臉色變了又變,腦海中不斷地思量著究竟怎麼才能將事情圓回來,可這一幕落在林宏眼裡分明就是在想託詞,眼裡的嫌惡也越來越濃。
“你自己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來,還要冤枉到別人身上,趙欣蘭,我之前竟一直都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你現在就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林宏邁開步子就走,趙欣蘭卻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腿。
“老爺,我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就算不看在我多年的付出上,你也得為晚晚著想啊!
晚晚下個月就要成婚了,她要嫁的是國公府,如果這件事情傳揚了出去, 豈不是全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