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尷尬,看來貌似冤枉人了。
既然來人五花八門,又沒有規律,那或許便不是張元正所想的那樣。
不過也是烏府門口,圍觀再多百姓,也最多不過一二百人。
就算他們每人都賞,也賞不了多少銀子。
除非像後世那般一場戲,能有成千上萬人圍觀的情況下,或許能做到那一步。
看著兩人還在那痛哭流涕,一副懊悔的模樣。
張元正掃視了一眼門外百姓,沉聲道:“你二人欺騙眾人,但礙於生活所迫,並有誠心悔改之意,特此免你二人牢獄之災。”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二人便去城防處,清掃整個街道衛生三日,以儆效尤!”
“謝大人饒恕,俺一定好好贖罪。”
“謝大人饒恕,俺也一樣!”
方林看著這人,竟不詢問自己意思,就直接宣判,心中雖有不滿。
但現在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這兩人只是如此小事,在不知深淺的情況下,他也不想得罪。
宣判完後,張元正安排身旁的總旗,疏散在外圍觀的百姓。
方杜見許多錦衣衛已經褪去,並疏散那些圍觀的人群。
便知,此事還有的談。
官場之中,許多事還是不便讓百姓聽到。
既然這人願意交談,方林自然也賣其面子,示意身後,官兵也加入驅散百姓的隊伍。
幾人也頗有默契,都一言不發默默進去再談。
外面百姓們,看著錦衣衛與官兵合夥趕人。
那兩個騙錢的傢伙,也被送去勞改。
一時間也流言四起,有的說烏家搭上了錦衣衛,連錦衣衛都幫他們抓人辦事。
同樣也有說錦衣衛,要對烏家與方縣令動手。
總之,一時眾說紛紜。
來到屋中,剛一坐下,張元正慢條斯理向方林問道:“方縣令是吧?”
方林面色凝重,坐在那裡。
來時只看到那總旗,站在眼前這個男人,身後。
卻沒想到,進入屋中,這錦衣衛總旗甚至連坐都沒敢坐,只是默默站在身後。
一副等待差遣的模樣。
能讓他如此卑微,那此人在錦衣衛中的身份定是高到極點。
莫非是千戶?
但他自認沒做什麼虧心事,自然也不懼,面色如常地回應道:
“正是本官,這位大人,到底是誰?為何要迫害本官的家人?”
張元正並未直接回答,反問道:“本官是何身份,你就不必知曉,只是本官路過這裡,”
張元正隨手一指,那站在後面,想當背景板的烏笛,說道:
“多年之前,本官曾見過他,當時的他還只是一個平凡的補鞋匠,為何如今卻有如此產業?”
說到最後,張元正盯著烏苖前面的方林,問道:“還是說這些產業,是大人的?”
方林明白,只要自己接下來說錯一句,便要等待著錦衣衛的嚴查。
雖然他管理的縣,天高皇帝遠,但錦衣衛的可怕,他還是有所耳聞。
數年前,京都那場大案,幾乎一夜之間,數百名大官,便被錦衣衛先斬後奏,滿門抄斬殺的雞犬不留。
可就算如此,那錦衣衛指揮使,也沒任何事,連當朝皇帝也未曾怪罪。
甚至沒多久,便升為太保,位列三公。
想到這,方林腦海中,忽然覺得,眼前之人怎與那流傳出來的畫像,如此之像?
難道?
方林狠狠搖了搖頭,倘若是真的,這位大人既然不願表明身份,他便也不敢多言。
恭敬道:“大人誤會,雖然最開始